”
肚子疼?靳百川不太信,打开车门把大宝抱出来。
大宝回头看了迟耿耿一眼趴在靳百川肩膀上小声嘀咕,“你们啥时候才结婚?”
靳百川暗暗叹气,他和迟耿耿都结束了,看到迟耿耿进了西厢压低声音问大宝,“咋回事儿?”
“我踩到香蕉皮摔了一跤,她就送我去医院了,还说明天帮我请假,二叔,她挺好的,你抓紧打报告吧。”
虽然迟耿耿结过婚,但她是个好女人,对他们几兄弟也好。
换个二婶,未必能容下他们,而且也没那么大本事。
报告他早就打好了,可惜没机会交上去,靳百川抱着大宝进房间,把他放到炕上。
迟耿耿把水杯和药递给他,看到他吃下去后,把一支药膏塞到他怀里,“这个是外用的,抹到伤处一天三次不要忘了,风水轮流转,以前盯着我吃药,现在轮到我盯你了。
不按时吃药好好吃药,我是会打人的哦。”迟耿耿丢给大宝一个凶狠的眼神就走了。
她经过院子,特意留意了一下大宝跌倒的地方,发现了一截香蕉皮,二宝这个祸害哦,这把可把大宝坑哭了。
她回到起居厅还没坐热沙发,甘谈就上门了,“主任,查到了。”
“来,坐下说!”动作挺快啊,迟耿耿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对面的茶几上。
甘谈喝了半杯水,感觉身体暖和多了,“白正生出来后一直住在元门洞7号,他被捕之前落脚的地方。
他搞到了一辆面的,在接上拉活,满北都跑。
三天前蒲德婉晚上出门,坐上了白正生的车应该要去家具厂,大概十分钟后白正生把她送回了胡同。
当天晚上人民医院妇产科一个副主任收到了一张1000块钱的信封,昨天蒲德婉去人民医院,就是她做的检查。
报告上的结果也是她写的。
昨天事发之后,句子父亲,陈副主任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人告诉他句子强x了蒲德婉,他去抓句子遇到了王戈父亲,被拦了下来。
这就是一起针对句子的阴谋,其主要目的是搞陈叔。
由白正生出面说服蒲德婉,有人给他打配合。
送信,打电话的人我也调查过,是两个才五六岁的孩子,有人给他们十块钱,我仔细问过了,他们说不清对方的特征,那个人带着帽子围巾捂得很严实。”
迟耿耿基本认可这个分析,白正生跟送信打电话的人是一伙的,或者受同一个人/组织控制。
她倾向于后者,投毒案事发前夏银就跟家具厂的人混熟,频繁去家具厂就能解释清了。
白正生这个毒瘤得尽快拔除才行。
时间太晚,风大雪大,迟耿耿留甘谈在家里住下,她回到卧室洗了个澡,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浴室门走出来赫然看到靳百川坐在沙发上。
他几时进来的?“还有事?”
靳百川起身过去接迟耿耿手里的毛巾,却被迟耿耿躲了过去。
“有事说事。”她可用不起靳百川。
靳百川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良久才开口,“大宝都告诉我了,谢谢你送他去医院。”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她只是不想让这个世界多个公公。
“大宝踩到香蕉皮才会摔倒,丢香蕉皮的人必须接受惩罚,你没有意见吧?”
靳百川点点头,都听你的。
迟耿耿慌忙移开视线,胡乱擦头发,“大宝摔倒后不想去医院,第二生命得好好守护,他还小不知道轻重,你得教他怎么保护好自己。”
靳百川秒懂迟耿耿的意思,“行,我回头跟他谈谈。”
刚才他过来的时候发现迟耿耿的白毛衣快织好了,一看就是男士毛衣,不知道是送给谁的。
迟耿耿打了个哈欠,起身去铺被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那……明天见。”靳百川依终究没有问出口,依依不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