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好的地区,村子里出现剩粮不稀奇,这还是新国长子辽省全力支援国家建设的结果,不然会更好!”
听到李叔解释,何雨柱解开了疑惑,说道:怪不得我在村里,没见到一个人是面黄肌瘦的,当初我还纳着闷呢!
李叔指点他,说:你那里紧挨着钢城,山连着山号称千山,山里的野物极多,多和村里走动走动没坏处。这事就不要和别人说了,等我信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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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何雨柱回到了襄城,出了火车站来到存车处,看着手里一元收据,何雨柱嘟囔着存车费真贵。
呼呼喘着粗气,看着怎么也启动不着的三轮挎子,感到头疼:这可怎么整。
焦作不安看看站前四周,忽然想起司机交待过车凉不着火,可以用热水预热发动机。
拍拍额头来到存车室,小屋里燃着铁炉很暖和,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大爷靠在椅子上正打盹,听见开门声睁开眼。
“大爷您抽烟!”
何雨柱掏出烟给大爷点上,大爷见是解放军,很客气的说道:谢谢解放军同志!来同志你坐,暖和暖和。
何雨柱坐下伸手烤着炉火,说道:大爷,麻烦您老点事,我的边三轮踹不着火,想和您要壶热水。
大爷很是爽快。
“嗨!我还合计什么事呢!你坐会,我这就给你打水去。”
“谢谢您了,大爷!您可实在太好了!”
何雨柱赶紧起身谢道,看着大爷拎着铁皮大水壶出了存车室。
随着铁炉上的水壶冒出蒸汽,何雨柱赶紧拎着水壶跑出去,浇到发动机上。
几脚踹下去,三轮挎子响起了“突突突”的声音,何雨柱见启动稳定,拎着水壶给大爷送去,在和大爷的撕扯中扔下兜里的半盒烟。
在油门的轰鸣中,三轮挎子缓缓的驶出了站前,出了主城区来到空无一人的郊外,何雨柱把车斗的座椅放倒,足足塞进去五个大猪头、两副下水、十斤肉、二十斤的燕鲅鱼、半扇排骨。
沉颠颠的挎子骑起来很稳,行至半路时,天空飘起了雪花,寒风夹杂着雪花打得脸生疼。
一路上伴随着“哎我槽!”,回到了疗养院,对着门岗执勤的战士指指车斗,驶入院内。
站岗执勤的战士看到车斗里的大猪头,嗷嗷叫的冲进了门卫值班室,瞬间门被撞开,五六道身影狂奔的追向三轮挎子。
小排长激动向着何雨柱敬礼。
“何师傅,没想到在我们临调走之前还能见到荤腥,我和同志们谢谢你!”
何雨柱笑呵呵的,用棉手套抽了一下他的臂膀。
“你们跟我客气什么,我还不见得有你大呢!今天晚上咱们狂欢!”
几名战士激动得抱着何雨柱抛起,何雨柱吓得一句大叫,“唉卧槽!”
拿着汽油喷枪,把五个大猪头烤的干干净净,一群战士高高兴兴的捧着大猪头去洗刷。
回到厨房开始忙碌起来,正剁肉馅时,院里值班的大哥大姐闻风而至。
后勤处泼辣的赵姐对何雨柱说道:我说小何同志,你是不是准备被窝里放屁!
何雨柱最怕的就是这位赵姐,开玩笑算啥?人家直接就上手,为此何雨柱没少被人家吃豆腐。
看看正“呲呲”偷笑的几人,何雨柱茫然的看着赵姐。
“赵姐,你说的是啥意思?”
“玩独(毒)的!”大伙儿一起哄道。
何雨柱看着哄笑一堂的大伙儿,品品这句话,对赵姐说道:有才!您真是太有才了!
赵姐彪悍的单手掐腰,另外一只手指着他问道:何雨柱同志!是不是准备把我们这些值班的同志刨出去,你带着警卫排狂欢,让我们在一旁流哈喇子!
何雨柱一看这是要挨收拾的节奏,赶紧摇手说:没有!没有!赵姐您误会了,我不是寻思都做完了,在请您老人家过来品尝吗!
赵姐小手一摆。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滴!就一句话,有没有我们的份,让不让吃?”
“有!有!让吃!让吃!”
何雨柱点头哈腰的答应。
众人纷纷欢呼,理疗吴医生拍拍何雨柱肩膀说道:我看这疗养院里,也就小赵能收拾你,别人拿你那是真没辙!
大家欢笑的包着饺子,有酸菜馅还有白菜馅的,何雨柱在后厨忙碌着。
整整四大桌子菜,食堂里飘满了肉香。
“扒猪头!熘肝尖!烧肥肠!干煸猪肺!凉拌肚丝!蒜蓉白菜!锅包肉!溜肉段!酸菜炖排骨!红烧燕鲅鱼!”
赵姐流着口水,用手指数着桌子上的菜,突然身后传来一句声音。
“注意点形象,擦擦你那哈喇子!”
(作者: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