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吧!”
看看炉火,回屋打开了收音机,躺在炕上想着心事~疗养院算是站稳了脚跟,带好这仨人能更清闲一点,到时候没事就骑着侉子在山里转转,那小日子得有多美!年后疗养的人会很多肯定是要忙,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么大的疗养院,一个月就一头猪的份额,也真是够凄惨的,等能随便出去时,不行就把空间里的肉拿出一些,到那时院长书记对自己会更重视,也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
正美美的想着今后的美好,雨水带着丫丫、建国、冲了进来,“哥,给我买点呲花棒吧?”
丫丫气喘吁吁问雨水,“雨水姐姐,什么是呲花?”
“呲花是……诶呀!呲花就是呲花吗!”妹妹没能回答上来,还急了。
何雨柱下地拿出糖果,给雨水抓了一把,让她带着两小只吃,自己则准备去供销社买点烟花鞭炮。
雨水见他还没回答问题就要出去,赶紧问,“哥,你到快说啥是呲花呀!”
何雨柱乐了,在李大爷的带领下,满京城就咱这个大院,讲东北话的次数最多,“呲花叫做烟花棒,它还有一个名字,叫仙女棒。”
雨水煞有其事的对丫丫说,“丫丫这回懂了没?呲花就是仙女棒。”
丫丫抬起小脑袋看着雨水,摇摇头,“呲花是仙女棒,可什么是仙女棒?”
何雨柱看着这俩小人,感到好笑,觉得比看电影有意多了,雨水无奈的捂着额头,不知如何解释,见哥哥站一旁看热闹,顿时急了。
“还不赶快给我买去,你卖什么呆!”
何雨柱都笑喷了,往外走时还表示,这是师伯的锅自己可不背。
也不知道在东北待几年回来,是不是自己也一嘴子大碴子味,想想食堂的几位东北大姐一张嘴,“嘎哈呢”
正乐着,见贾张氏从厕所回来,顺嘴就问了一句,“嘎哈呢?”
“噗!哈哈哈!”一大妈实在没忍住,看着贾张氏笑的这个欢实。
贾张氏恨恨的瞪着何雨柱,“傻柱你是不是有病?”何雨柱俩手拢着袖口说道,“贾婶,你有药噢?”
“哈……咳咳!”一大妈被自己的笑声呛到了,贾张氏狠狠的看看二人,对何雨柱说道,“好你个傻柱,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冲着贾张氏的背影喊到,“贾婶!别生气啊!大过年的咱们开心开心!”
一大妈好奇的问何雨柱,“柱子,你为啥对贾张氏这样?”
“一大妈,你是不知道,我没当兵之前,这贾婶偷我好多回,菜、煤、还有粮食,就是从哪以后,我家才锁的门。行了一大妈,我得赶紧走了。”
一大妈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怪不得傻柱家那时候突然锁了门,我问老易,他还不说,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干这种事!幸亏咱家不断人。”
实在忍不住这吃瓜的心,“不行,我得跟二大妈唠唠去!”于是向二大妈家走去,准备和老姐妹尽尽兴。
新街口供销社改名了,何雨柱看着供销社大门上边的新名称,「老道口供销社」槽!什么破名字!
进入供销社问售货大姐,“大姐,跟您打听个事,这供销社怎么改名了?”
大姐抬头一看,竟是「一扫光黑心肝」,“主任说这一条街上都是叫新街口的,为了区分就改了名,你这次能不能给咱们留点?”
“留点?”何雨柱纳闷的问,“我就是来买点鞭炮,还能把鞭炮买光了?”
听他只是买鞭炮,售货大姐放心了。何雨柱买了一堆鞭炮,抱着纸箱子在店里转悠。
“哎呦!槽子糕!这有好几年没见了吧!怎么卖?”见到槽子糕,何雨柱顿感惊奇,看来灾荒要过去了,能用白面和鸡蛋做糕点了,不像前两年除了桃酥、饼干、也没别的。
一个特大纸箱里,装满了打包好的槽子糕,上边摞着鞭炮箱,何雨柱抱着俩箱子摇摇晃晃的出了门,身后的大姐咒咒念念,“你个黑心黑肺黑心肝的,你不是说只买鞭炮吗!这回槽子糕没了,家里的小崽子也不用惦记了。”
卖槽子糕的小姐姐则高兴的笑了,白得一盒恒大烟,虽然自己不抽烟,但回家可以孝敬老爸啊!
抱着鞭炮箱,拎着二斤槽子糕回到家,雨水看见哥哥买了那么多鞭炮,顿时“啊!啊!”的疯叫冲了上来,身后跟着小短腿的建国。
建国没刹住车,“砰”的一下撞在何雨柱的大腿上,一个屁蹲坐在地上,愣愣的抬头看着何雨柱~这大家伙啥时候出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