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市一次性就花了七百!”
陈伯好奇的问他,“你买什么了?一次就花了七百!”
何雨柱立马窜到壁柜前,从壁柜拿出盘子花盆,玉佩,免费鉴定来了,此时不用白不用。
陈伯紧紧盯着盘子,面色潮红,嘴里喃喃自语,“天青釉!天青釉!”
何雨柱见他这付模样,吓坏了,生怕他出了点毛病,“陈伯你去医院看过没?你指定有点毛病!”
轻轻拿起盘子,迎着光线仔细观察,最后放在耳边轻叩,余音绕耳。轻轻放下长舒一口气,看着何雨柱,“你就是傻人有傻福!多钱买的?”
竖起两根手指比划,“二百,两件!那个花盆您给瞧瞧。”
陈伯仔细端详良久,放下花盆对何雨柱说,“你小子这是撞大运你,磁州窑,南青北白,你小子以后可以报号了,收藏界肯定有你一位。这俩怎么来的?”
何雨柱把黑市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还说自己怀疑玉佩是清宫之物。
陈伯看着玉质是翡翠帝王绿无疑,但器型雕工不是清代作品,拿起细细观察,最终还是在龙尾处发现了暗刻,陈伯惊呼,“子岗玉”!
收好玉佩告诉何雨柱,“说了你也不懂,我只能挑你能明白的说,明朝皇宫的物件,当时最高的雕刻大师雕刻,有可能至今为止是他雕刻唯一的一块翡翠。”
何雨柱装作明白的样子频频点头,脑子却在想,天青釉上辈子电视里见过,磁州窑是啥窑?子岗玉是嘛玩意?唉!管他呢!只要是帝王绿就好。
最后何雨柱还是没忍住,“我这是亏了还是赚了?这玩意值钱吗?”陈伯无奈的看着他,“玉佩没赚,俩瓷器大赚,好好留着吧!”
何雨柱听到赚了就高兴,赚多少无所谓。
何雨柱随着陈伯来到卖家,白白净净,造型也是规规整整,个别的还印有标语。见陈伯点头,何雨柱只管给钱装车,让陈伯自己挑选算是他的报酬,陈伯也只是挑出一套茶壶茶杯。
半路与陈伯分开,何雨柱骑着倒骑驴趁着无人,把瓷器收入空间。
傍晚时分回到四合院,大院正开着大会,好像是关于过年的事,何雨柱也没理会,见三大爷面色愁苦,对二大爷刘海中提议的,写对联给瓜子花生都没了兴趣。
何雨柱上前劝慰道,“三大爷,没啥想不开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它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这个家可就靠着你那!你要是过不去这个坎,那俩洪宪瓷卖我吧!我五块给你收了,也让你回回本。”
三大爷惊喜的看着何雨柱,见何雨柱对他确认的点点头,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看大会差不多了,何雨柱交待光天,把倒骑驴推到后院,自己则穿过人群回到家中。
吃饱喝足在屋里拉磨,实在闹心啊!平常与妹妹说闹不觉得寂寞,如今就剩自己了,又没电视可看,也不知道干点啥?
听见门响,何雨柱见三大妈拿着俩碗,这阎老扣是怕自己反悔不要,立马打发老伴来取钱来了,也没啥心思搭理,五块钱递给三大妈,接过俩碗回屋了。
三大爷见老伴回来,急刻的问道,“你拿到钱了吗?”
“拿到了,看着傻柱不怎么高兴。”
“不高兴就不高兴呗,咱家损失惨重,怎么也得从其它地方找补点。”三大爷无所谓的说道。心里正算计着能从哪里找回这笔帐,后院响起贾张氏的喝骂声。
何雨柱无聊的翻看这俩破碗,听到贾张氏的吵闹声,立马起身出去看热闹,有什么还能比无聊时看热闹重要。
原来贾浩云在院里堵住上厕所回来的贾张氏,想跟他妈商量过年回秦淮茹娘家的事,结果贾张直接在家门口对着屋里大骂,
“咱家浩云当初娶你可是给你家整整五十块钱的彩礼,你不张罗好好过日子,竟想着特么回什么娘家,?回娘家不要钱呐!一分不挣你特么的回什么娘家!家里那么多的家务活,你不干准备留给我啊!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个婆婆累死,你好做这个家的主!”
贾浩云围着贾张氏低声下气的劝慰,屋里传来秦淮茹的哭声。一些关系不错的大妈,上前对贾张氏劝道,“淮茹自从嫁过来,三年都没回过家了,回去看看也是应该的,贾嫂子你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
“大姐你消消气,她愿回去,钱多多花钱少少花,不看谁的面子,你不得为浩云考虑考虑!”
贾张氏一听到钱,嗓门立马升高,“花什么钱!一毛没有!想回去?把我孙子留下!你自己回去!回去就再也别回来了!”
大院围观的人面面相视,头次发现贾张氏竟如此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