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何雨柱恭敬的叫人,“闵大娘好”“李二哥好”
何雨柱把众人请进屋内落座,师伯师娘坐在上首,李叔李婶看着丰盛的菜肴,也是高兴,因为这代表何雨柱对他们的重视。
临别时李婶希望以后星期六,由她接雨水放学,并带回家里住一天,星期一她会送雨水上学。
何雨柱心中顿时升起,农奴翻身做主,把歌唱!哎!巴扎嘿……
何雨柱当场就把雨水的粮本副食本给了李婶,并且决定明天送去一百斤大米和面粉。
雨水背着书包,噘着嘴跟干妈走了,虽然喜欢和干妈在一起,但臭哥哥实在太气人。
四合院门口,何雨柱嘴里唱着《十送红军》,目送妹妹。
终于雨水气得也学会了“倔哒”!
吉普车缓缓启动,离开了四合院,车里李二哥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与老妈笑作一团。
何雨柱终于又刷新了李叔李婶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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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更深,何雨柱躺在暖暖的被窝,清点着空间里的夜草,钱真不多,三万两千多块何雨柱根本就瞧不上,他重视的是那些票据,只是其中一些有着期限,何雨柱看着期限票据,实在太多,总不能买几十辆自行车在空间里放着吧!
何雨柱蹲在水池边,有气无力的刷着牙,妹妹走了,这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实在让人难受。
不行!得找点事做。去找陈伯?会不会凳子,水杯,千层底向我飞来?想想画面,还是算了吧!
牙刷快速的在嘴里搅动几下,漱漱口,准备回屋。
“何雨柱!何雨柱!”
回头一看,轧钢厂杨厂长?他来干嘛?何雨柱疑惑的站在原地。
“何雨柱同志!我昨天才知道你辞职的事情,如果我早知道,我坚决不会同意你辞职的!”
杨厂长脸露微笑,对何雨柱诉说自己的不知情。
何雨柱看着这张四十多岁虚伪的老脸,你早知道,你早知道个屁!我这特么的辞职都多少天了,你早干嘛去了?这货肯定有事,难道找我做菜?
“何雨柱同志!我现在代表轧钢厂求你帮忙!娄董事长想请你过去做顿饭,你看能不能帮帮忙?”
杨厂长含蓄的点出自己的阶级立场,话里又不含着任何威胁语气。
何雨柱其实挺佩服这样的人,就因为会说话,不像自己,除了怼就是骂,在不就是打,打也是打许大茂那样的,像街上的混子,大院子弟,自己见了比狗蹽得都快。
何雨柱想起给大茂挖坑的事,时间长了都要忘了,幸亏这就续上了。
何雨柱痛痛快快的给了杨厂长准话,并且表示随时都可以走。俩人约定好时间,随后杨厂长告辞离去。
大茂哇!你柱子哥一定给你挖个又大又深的坑,一下摔死你!想到高兴处,何雨柱恨不得蹦起来。……tui……妈的!跟大茂学的,一高兴不“倔哒”两下浑身刺挠不尽兴。
躺在炕上正迷糊,响起敲门声,何雨柱开门一看,杨厂长的司机来接他,收拾收拾跟着上车离开。
杨厂长把何雨柱送到娄董事长家,随后离去,娄董偕同夫人对何雨柱同志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并准备了诸多食材,让何雨柱同志一展身手,何雨柱同志也是不负众望,整治了一桌大菜,随后三人推杯换盏,何雨柱瞪着鼠眼搜寻娄晓娥无果,最终只得放弃。
饭后娄夫人起身告辞,回屋休息。娄董手夹又黑又粗的大雪茄,喷云吐雾,何雨柱则叼着香烟,陪着娄董侃大山,终于娄董耐心已尽,转入话题。
“小何,在轧钢厂干得好好的,为何辞职?”
娄董好奇他为什么辞职,想探究一下辞职背后的原因。
何雨柱大大方方的对娄董说,“我已经报名参军,年后就要走了,所以必须辞职。”
“噢!原来如此,那你有了工作还能当兵吗?”娄董基本确定他背后有能人。
何雨柱端起茶杯喝口茶,给娄董解释,“我家有亲戚在部队工作,更何况我还没有转正,在食堂是个临时工。”
“那你的亲戚怕是职位不小,不然哪会这么大的能力。”
“一般,一般。”何雨柱谦虚的说道。
娄董目不转睛的,盯着何雨柱的脸问道,“小何,娄叔跟你打听个事,有人是不是,对我们这些个买卖人有什么看法?”
何雨柱装作面色一沉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娄董见何雨柱一副不想说样子,着急的劝道,“小何,如果难言,那就不要说了,如果能说,还请你直言不讳!”
何雨柱像是下定了决心,排出了万难,终于说出,“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在亲戚家,我亲戚跟上级聊天时,我听了一嘴,好像把你们这些买卖人,定义为……叫什么……对……叫剥削者!”
娄董事长脸色大变,一片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