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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轻敲大门,一男子探头出来看看何雨柱,何雨柱掏出一毛钱递给男子,男子摆头示意,何雨柱随后跟进。
“规矩懂吗?”
“懂!”何雨柱心想,我特么懂个锤子。
“老老实实,不许惹事!前院没有的,去中院。”
何雨柱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随后在前院逛了起来。
卖古董的真不少,现在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的,谁要?你拿个破盘子破花盆就想换钱?何雨柱心里又是鄙视又是嘲笑。
走出不远,何雨柱停下脚步,那个破盘子好像前世见过……何雨柱思索着那盘子叫什么来着……
~天青釉!~何雨柱终于想起,回去看看,价钱合适就拿下,转身就往回走。
卖盘子的五十多岁,满脸旮瘩的大爷。
“能看看吗?”
旮瘩脸瞅瞅他,见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有些失望,看来今天是卖不出去了。
解放前几千块大洋的天青釉,到现在从一千块降到了一百块都没卖出去,这世道真是不同了,想到家里饥饿的孙子,这心就像针扎一样。
何雨柱见老头没搭理他,只好自己上手,盘底五点烧痕,盘子如脂似碧玉,轻扣盘声如馨,余音绕耳。自己虽然不懂,但东西好不好,心里还是有些底气的。
何雨柱蹲下,轻轻放下盘子,“什么价?”
老头一愣,瞅瞅何雨柱,憋了半晌,“两百”
好家伙!这老头是真敢要价啊!本着砍价砍一半的原则,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一百”
老头一下子就蒙蹬了,这小子年纪不大,这杀价也太狠了,黑市的规矩他不懂?
老头就这样瞅他,何雨柱有点不耐烦,你到是给个痛快话啊!于是又拿起了盘子,“到底卖不卖,给个痛快。”
老头见他只拿盘子就明白了,这就是个棒槌。
“两百”两件!老头指指地上的花盆,何雨柱这下彻底明白了,原来黑市卖东西,是摆出多少卖多少,没有零揪的。自己都骂自己棒槌,赶紧给钱,拿起东西就走。
老头数数钱,去了中院。
何雨柱拿着大爷给的袋子,继续逛着,一块绿莹莹的玉牌放在一块棉垫上,玉牌半个巴掌大,一头张牙舞爪的盘龙雕刻其上,何雨柱看着栩栩如生的盘龙,龙好像都是皇家之物,何雨柱抬头看着卖家,卖货的是个小伙,比何雨柱大不了多少,二十多岁的样子。
何雨柱指指玉牌,“翡翠”?
“帝王绿”
“多少钱”?
“五百”小伙伸出巴掌比比,眼神询问何雨柱。
何雨柱对这个价格,实在是想拒绝,太贵!
“能便宜不?”
小伙面无表情,巴掌轻扇,示意何雨柱走人。
嘚!这下算明白好货不便宜的道理了,拿起玉牌迎光照照,没有裂纹,何雨柱伸手入怀掏出一把钱来,俩人当面点清。小伙见钱数不差,起身就走。
何雨柱终于对黑市交易,有了直观认知,没有废话,公平交易,东西你认为值,给钱走人,不像鸽子市,还能唠唠家长。
看看手表,凌晨三点,自己也困的精神不继,出了黑市还是在这附近转转。
随着精神力的感应,黑市陆续进出的人也渐渐稀少。
何雨柱站在后院的外墙,屋里的四个人正睡觉,中院卖货的也都休息。
何雨柱全神贯注,只要仓库没有清醒的人,何雨柱把物品全部收入空间,票箱,钱柜,粮食,油缸,能收走的全都收走。
随着何雨柱骑车离开,身后的大院慢慢的喧嚣起来。
回到四合院,收起自行车,悄悄的进院,又把车轻轻的放到窗下,悄无声息的回到家中,“砰砰”的心跳也终于平复下来,躺在炕上长吁一口气,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疲惫到了极限。
随即沉沉睡去。
正睡的深沉,””敲门声吵醒了何雨柱,抬头看看座钟,才特么的六点,这是谁啊!
带着起床气,何雨柱拉了开门——李师伯。
何雨柱无奈的把师伯让进屋里,李师伯看他无精打采的。
“怎么了柱子?昨天睡的太晚了?”
何雨柱坐在炕上,披着棉被,身子还在轻微晃悠,摸了一把脸打着哈气,“昨天车身弄得全是大泥,连擦带洗的,弄的太晚了。”
“非得晚上擦车,白天就不能擦?”
何雨柱不耐烦的道,“师伯你还是赶紧说事吧!”
李师伯见他实在困的不行,“得,我长话短说吧!24日,就是这礼拜星期天,去我弟弟那,举行认亲仪式,到时候你爸也来,记住没?”
何雨柱这下子清醒了!
终于要见老爸何大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