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是亲父子,雨水也是亲闺女,我爸没走的时候最心疼的就是雨水,怎么能不管不问?”
何雨柱一口气的把话说完,看着院里的几十口人。
“一大爷这是拿何大清的钱给傻柱俩?”
“卧槽!一大爷这手玩儿的挺漂亮啊!”
“这一大爷怎么这样啊?”
“一大爷这名卖的是真好,又学会一招!”
“这是要坑傻柱啊!”
“厂里谁不知道他!他要是为你好,那你就要倒霉了,要不是他手艺好,谁惜搭理他”。
“这老太太拿的可是重工的定量,一个老太太能吃多少?剩下的不都是自己的,也就你们拿他当好人!”
“我说他看谁家过不下去了,就接济点棒子面,感情不是自己的啊!”
人群议论纷纷扰扰嚷嚷,很是热闹。聋老太太拨开人群,拉住何雨柱的手,“大孙子听奶奶的话,别说了跟奶奶回家!”
何雨柱扶着老太太说道:“奶奶你让我把话说完,可不能让一大爷的名誉受损!”何雨柱看看周围人群,接着说,“我和一大爷置气的事也说明一下,我和妹妹当时正吃饭,一大爷进来把我家门摔的“哐哐”响,气冲冲的质问我,虽说你是长辈,可你无礼在先,摔门进屋怎么也是无礼。俗话说,要想别人尊重你,你就得先尊重别人。”
一大爷气急败坏的瞪着何雨柱,看看周围纷纷议论的人群,愤怒的大手一挥,“散会!”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大爷站起身指指点点,“大家散了吧!一大爷还是好的,没事儿别瞎议论!”乐呵呵对着二大妈跟儿子说,“走!回家。”看来心情极好。
人们交头接耳四散而去,这大瓜吃得众人相当满意,堪称一场大戏。何雨柱搀扶着老太太往后院走去,老太太紧紧攥着何雨柱的手,“你这傻柱子,你不该啊!你不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有些话不能当众说啊!”
“奶奶,我这都是实话啊!没瞎说,我可没说一大爷的不是啊!”何雨柱乐呵呵的嘻戏看着老太太,聋老太太眼圈微红,甩掉何雨柱的手,“对不对?你傻柱心里有数,你一大爷可是真心对你兄妹,你这样怀疑他对得起他吗?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去。”
说完拄着拐棍迈着小脚自己走了。
何雨柱回头看看妹妹,妹妹雨水正望着他,“爸走的时候真给我们留钱了?还给我邮生活费了?哥你以前怎么不说,有钱了我是不是可以穿新衣服了?”
想到有新衣服穿雨水笑了,小姑娘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
何雨柱点点头,“等钱到手了,哥给你置办两身新衣服。以前哥年纪小,你也小,怕钱保不住所以就没说,现在哥长大了,有能力保护咱俩了!”
何雨柱拉着妹妹的手往回走,“回屋做水洗洗,明天晚上在哥这屋睡,哥有事跟你说。”
“那你现在就说呗!啥事儿?”妹妹抬头问道。
“我还没想好,容我明天想想!”
何雨柱把洗漱好的妹妹送回她的房间,看着妹妹进入梦乡,关好门来到屋后。
竖起耳朵听到院里已经寂静无声,快步来到填平的枯井旁,双手按住井内的泥土一阵默念,顿时出现一个十米深的大窟窿。
脑中一片微胀,看来这空间异能还是不熟悉,用手电筒照了照,这时井底已慢慢渗出水流。
回屋拿出家里的麻绳,看看屋后,找到一棵半截枯树拴好,剩下的绳子扔下井,手电筒照向到井底,麻绳将将够到井底。
把手电筒关掉揣兜里,双手拽紧绳子两脚叉开撑着井壁,慢慢的向下滑去。
随着下滑到五米左右,见到井壁洞口,已被泥土堵死,用脚踹了踹没动用精神力感应一下,被堵了不到一米伸手收起被堵的泥土,大约半米高的黑漆漆洞口裸露出来。
慢慢的爬进洞口,掏出手电筒打开照向前方,向前爬行。
终于来到那个密室,随着手电筒的光亮,也看清密室中的陈设,角落有两口没锁的大箱子,箱盖呈半圆形,边角处都由铜皮包裹着,显得甚是陈旧落满了灰尘。
另一角落靠墙有个三层的博古架,上面已空无一物。
虽能用精神力感应,但何雨柱还是想尝尝寻宝的快感,上辈只在电视电影里见过,没成想重活一世老天这么开眼,这辈定要活得痛痛快快,一生富贵。
来到近前掀开箱盖,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箱子,有的小箱子外面还镶着金钉和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