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傻柱没良心,忘了一大爷对他那么好,怎么能跟一大爷嚷。”
大家纷纷议论着,这时后院厢房的门开了,一个长着长脸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探头探脑的向何雨柱家望着,身子被后边的人拨开,回头一看,“爸!你看傻柱和一大爷吵起来了!”
“大茂,跟我去看看。”许父二人朝着何雨柱家走去,何雨柱和一大爷僵持间,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何雨柱见到许氏父子还挺怀念,这许大茂和何雨柱同龄,从小一起长大,只不过一个即将高中毕业,一个只念完小学就跟父亲在家学艺,见到许大茂,何雨柱心里还挺高兴,毕竟打打闹闹的一起长大。
想起上一世许大茂四十多岁了一事无成,压房照借高利债,气死许爸,自己差点没饿死街头,最终回到大院,还是自己收留了他,并赡养了他的母亲。
只可惜他一场大病没挺过去,五十多岁就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第二年许母也郁郁而终,连个后人也没有,结局委实有些凄惨。
许父乃是第三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在厂里极有地位,与后院管事的一大爷易忠海在轧钢厂都是知名人物,一大爷是轧钢厂一车间的钳工,刚刚调升至八级,风光一时无量,工资九十多,让人羡慕不已。刚刚建国不久,八级工可是很少见的,地位上也只比工程师低一点,厂长见了都要客客气气,毕竟外厂有些活还需要八级工冲冲门面。
中院的管事二大爷刘海中和前院三大爷也前后脚的进来,刘海中也是轧钢厂员工,维修车间的六级钳工,工资五十多块,二大爷这人身宽体胖肚子大,没念过书,脾气暴躁,这辈子唯一的梦想就是当个主任啥的,所以说话办事总学厂领导的腔调,二大妈在家糊点火柴盒贴补着家用,三个儿子中,刘海中就心疼大儿子,剩下那俩非打即骂,可大儿子结婚后去支援三线了,基本与家里不联系,所以看见剩下这俩儿子就来气。
这院里的管事大爷职位,本来轮不到三大爷,只因为需要一个,能识文断字书写记录的,经居委会决定,才让他成为前院管事大爷,因为不是居民选举,所以管事大爷的地位比较低。
二大爷刘海中晃着面板宽的身体,被着手挺着肚子,装腔作势的对何雨柱说,“傻柱!离老远儿我就听见你嚷!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你爸走这些年,一大爷多照顾你们,每月还给雨水五块钱生活费,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何雨柱听得气就不打一处来,~这老逼货上辈子在大院养老,成天瞎哔哔,我特马真心待他,帮他还外债垫付医药费,最后丧事都是我给办的,这老逼货到好?临死前把兜里那俩逼钱,都留给你儿子了,欠我的钱一分没还,这干的是他妈人事儿吗?三大爷还捡破烂卖钱贴补大院养老院呢!~
“二大爷你要是来评评理的,我欢迎,你要是倚老卖老来指责我的,那请你出去!”何雨柱黑着脸对二大爷指指门外,二大爷顿时有点噎着的感觉,急忙问一大爷,“这是怎么了?啥事让你跟傻柱发这么大脾气。”
三大爷也开口对何雨柱劝说,“不论什么事,傻柱你这样跟一大爷说话都不对,一大爷毕竟是长辈,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一大爷点点头没说话,二大爷见被抢了风头,横了一眼三大爷问何雨柱,“说说吧?啥事让你俩火冒三丈的?”
“我这不是受伤在家休息吗!白天有事出门了没在家,就没有给老太太做饭。这一大爷生气了就来质问我,为什么不给老太太做饭,还说一大妈一天忙里忙外的就不能让她歇歇!你们给评评理?你们说说老太太作为烈属,所有生活物资由街道发放,每月还给十块钱,老太太也是让居委会托管给一大爷家了,我也没多余的粮食给老太太吃,平常做点肉啥的给老太太送去,就算回报老祖宗对我的好,但也没必要照顾一日三餐那?现在这么困难谁家不难!”
何雨柱告之起因,并诉说自己的委屈,二大爷点点头,轻咳一声,对着屋内众人说,“傻柱说的这话在理,他也没有多余的粮食照顾老太太。”
接着对一大爷说,“再说居委会把老太太托管给你们家这事咱全大院都知道,没必要麻烦不相关的人,照顾老太太是你们的家任务,是国家与人民对你的信任。至于傻柱对你不礼貌的行为必须道歉,你对傻柱兄妹俩这么好,每月还给五块钱生活费,傻柱这事干的确实不对!”
一大爷挺了挺胸膛,大手一挥,“在傻柱这没必要理论,一会儿晚饭后开全院大会,让大家伙儿说道说道。”
说完拨开众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