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是皇上订的。”上官静这样告诉上官鸳:“景珩月末生辰,八月初一入朝。”
“你们两人分开也快一年了,”上官鸳叹了口气:“早该团圆。也好,进宫去与景珩一同过中秋。”
“宫里过中秋。”上官静冷哼一声:“又不是没去过,大家都挂着一脸假笑坐在皇太后宫里说着虚伪的客套话,有什么意思。”
“好啦,”上官鸳伸出手指戳了戳上官静的额头:“你就别抱怨了。你嫁了皇子,这种日子,可不是得过一辈子?”
“话可不能这样说。”上官静很不要脸地一仰头:“等我当了皇后,准不会这样。”
“行行行,就你厉害。”上官鸳抿嘴笑起来:“但你要当皇后还得很久呢!之前可不是还得忍着。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弄清楚苏家在后宫找了谁合作。”
“谁啊?”上官静问道:“难不成是那个最近得宠的魏宝林?她够有本事的,被林贵妃扣了那么一大口黑锅,竟然没什么事,听说降了位份也没离开万春宫,还是一样受宠。”
“不是她。”上官鸳摇摇头:“魏宝林不过仗着年轻漂亮而已。她出身也只是个三流小世家,在京中势力不大,她父亲也不过是个五品官而已。而且皇上宠归宠,但却一直没给过魏家什么便宜,魏宝林的父亲到现在也是个五品闲职,只是额外给封了个荣衔,多领一份俸禄罢了。这样的人,苏家怎么看得上。”
“那我猜是陆昭仪。”上官静笑了:“陆家在朝中的势力也还算不错,但比苏家是差远了。陆昭仪的兄长是户部侍郎对吧?前两天我还听三哥念叨过这个人,说是在朝中人缘不错,似乎能力不差,四十几岁年纪,已经在侍郎位上五六年了,离尚书只差一脚。”
“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个精灵鬼。”上官鸳笑了:“就是她。以前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陆昭仪的爹可是做过太子少保的。只可惜当时先皇驾崩前,为新皇指定的三位帝师却没有他。不过皇上还是很信任他,只可惜他死的早了些,已经去世许多年了。但他死前,可是尽力为子侄铺路了,因此陆昭仪的兄长这些年在朝中一帆风顺。”
“陆昭仪我以前在皇太后宫中见过,”上官静说道:“似乎还很年轻呢,进宫似乎也不过七八年而已。”
“她是家中幼女,”上官鸳点点头:“与她的兄长差了将近二十岁呢,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岁,当然还年轻。”
“我倒没听冯先生说过,苏家与陆家有什么往来。”上官静有些好奇地问道:“难不成是私下里的交情不错?”
“因利而合,有什么交情不能攀?”上官鸳冷笑一声:“苏家想用陆昭仪,而陆家攀上苏家这条大船,也不算亏,怎么算,都是双赢的盟友关系,以前没交情又怎么了?以后有不就行了?”
“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