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自己这种进步的速度多么可怕。
做好之后,高典举手,有工作人员前来,端走了面条。
吃过两次之后,袁媛对于高典的面点充满期待。
别人的面点,她都没有太多的期待感,但是对于高典做的面点,袁媛是期待值拉满了。
或许是因为有偶像光环的加持。
袁媛甚至都已经想好回去怎么把这些天尝到的美味写出来,当然重点肯定是高典做的面点。
今天的面点,是一道面条。
袁媛作为走南闯北的驴友,特别是对美食深有研究的驴友,她自然认得这面条。
这正是传川省那边的担担面。
袁媛以前去过川省的,那边也是有各种风景可以看。
并且由于川省那边多山,对于喜欢冒险的驴友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袁媛还写过川省的美食,不过只是川省没事的千分之一。
川省的美食实在太多了,而且富有特色,吃过之后,就令人难以忘怀。
“也不知道这担担面的味道是不是正宗的川省味。”袁媛忽然想到。
没有怎么磨叽,评审正式开始了。
大家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品尝着这碗担担面。
袁媛也不例外,
她将面团搅拌均匀,一股麻辣鲜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是川省菜肴的特点。
搅拌均匀之后,这面条上面附着红色的辣椒油,看起来棕红油亮,分外诱人。
袁媛闻到这个味道,顿时被勾起味觉记忆。让她不由想起当年在川省的日子。
她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顿时一股麻辣鲜香的滋味直击味蕾,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面条顺滑弹牙,芽菜咸香,脆臊酥香可口,花生更是点睛之笔。
这就是为了担担面的味道。
袁媛心里想着。
可是她又觉得,和她在川省吃到的担担面有所不同,似乎在味道上有所差别。
但美味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尝到这样的美味,袁媛都顾不得身为评委的规则,一口气把一碗面都给吃完了。好在这碗面本身的量就不算多,不然的话,袁媛也不用进行后面的评审。
除开袁媛之外,其他人也纷纷沉浸在这担担面的美味当中,他们享受这难得的美味面条。
很快,大家就从美味中退出来,他们好歹也是老饕级别的食客,对于美食的抵抗能力,还是很强的。
很快,评委开始打分,打分结束之后,高典也离开了赛场。
同样,他现在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分数,要等公布的时候,才能知晓。
这边,王品魁也快要做完灌汤包了。
这道面点,可以说是他最擅长的面点了,他本来打算最后一轮用出来的,但是自从高典拒绝之后,他便在这轮使用。
这一轮的第一,他势在必得。
虽然有些冲动,但是王品魁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最后一轮的第一格外重要,至于那一轮的第一如何去得,王品魁心里已经有些想法。
他这轮得到第一之后,再去找高典谈一谈。
他要让高典明白,他并不是没有能力得到第一。这样一来,他再付出和之前相等的代价,或许就能够让高典答应。
当然,他也不一定会这样做。
到时候也许他靠着自己的能力,也能夺得第一。
找高典,不过是为了更加保险而已。
高典输了,可以五年后继续。
他输了,五年后黄花菜都凉了。
高典出来之后,李冬阳看着监控画面,一言不发,高典走到他的身后,他也没有发现。
“李冬阳。”高典喊了声。
李冬阳缓缓转过头来,直愣愣的看着高典。
“走吧,咱们回去。”高典说到。
“等一下,我想看一下。”李冬阳说到
高典闻言,便应了声,坐在他身旁等待着。
像李冬阳这种情况,很是正常。
他或许通过监控,看到了什么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高典一直期待有这样的收获,但是并没有。
时间慢慢过去,李冬阳终于是看完了,他说到:“走吧。”
高典应了声,随即站起身来,准备和他一起离开。
就在这时,高典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高厨师。”
这个非常的耳熟,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了王品魁。
“有事?”高典问到。
“没事,就是想问一下,高厨师对于这轮比赛夺得第一名有没有信心?”王品魁笑着问到。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高典问到。
“不如何,我就是问问。前两轮高厨师都是第一,别这第三轮丢了。”王品魁笑呵呵的说到。
“丢不丢是我的事,和你无关。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高典冷着脸说到。
他没有给王品魁好脸色看。
今天王品魁的举动,让高典有些不耐烦。
有本事你把第一夺去,一直在哪儿说些那个的话,让高典烦不胜烦。
王品魁这次没有再说什么,任由高典离开。
他自嘲的笑了笑,今天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
按理说,他这个年纪的人,不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还特意说话挑衅高典这样的小年轻。
可他就是这样做了,并且做了之后,心里极其舒坦。
他想了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昨天被拒的缘故。
觉得被高典这样的小年轻拒绝,心里不甘心,所以便想要出口气。
想着这些,王品魁也离开了这里。
路上,李冬阳有些好奇的问道:“刚刚那个人,好像是一个挺有名的面点师,你们有什么恩怨吗?”
李冬阳记不得王品魁,但是他听说过,也见过面。
看高典冷淡的态度,似乎和那个人,并不是认识那么简单。
听到这个问题,高典说到:“没有什么恩怨,就是觉得这个人很烦。”
他没有将王品魁找他做交易的事情说出来,没有这个必要。
“这样啊,我还以为他得罪了你。”李冬阳说到。
“没有。”高典笑了笑说,没有再解释什么。
李冬阳也是一时好奇,高典说过之后,他便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