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走了,留下吧!”说罢便挥动禹王槊打过去。
常烽见状,连忙对乐松说道:“乐松将军,你快走,回到将军身边就安全了,我来挡住李存孝,快走啊!”说罢便用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一下乐松胯下的战马,马匹一阵吃痛,飞奔而去。
“常将军!”看到常烽为了让自己离开,独自一人前去抵挡李存孝,乐松十分感动,可是乐松也知道,现在不是迟疑的时候,连忙向乐庭大军所在之地跑过去,可是却被伍天锡给拦了下来。
“乐松将军,何必急着离开呢?”伍天锡微笑着看着乐松,他看到常烽推开乐松的时候,便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于是连忙策马冲了上来,及时截住了乐松。
乐松看着眼前的伍天锡,虽然不认识,但是也知道伍天锡不是善茬,可是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想要活命就必须突破伍天锡的阻拦,于是使出平生所学向伍天锡打过去。
可是伍天锡是什么人?虽然不如李存孝、薛仁贵等人,但是也是邓军之中排在前列的猛将了,又岂是区区一个乐松可以匹敌的呢?只见两人打了几个回合,一开始伍天锡不了解乐松的实力,还有些保留,可当了解到的时候,便打得十分从容了,而乐松却是渐渐地落于下风。
“啊!”就在乐松和伍天锡交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惨叫声,乐松回头一看,发现常烽已经被李存孝斩杀了,心中十分悲愤,热血上头,手中的长刀更加的凶狠,而且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的向伍天锡打过去。
不得不说,伍天锡还真被乐松这一顿操作给吓了一跳,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的,险些就被乐松给突破了,不过很快,伍天锡又再一次压制住了乐松,并且手中的长枪不断的在乐松身上留下伤痕。
“啊!”被伍天锡压着打的乐松深知今天自己的逃不出去的了,于是使出最大的力气将伍天锡逼开,然后调转马头,向身后的李存孝杀过去,嘴里大声喊着:“李存孝,本将和你同归于尽!”
可是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乐松走出没几步,身后一柄长枪便从背后穿胸而出,正是伍天锡。
“嘭!”乐松一阵抽搐便坠落马下,没了生机,可是临死前,双眼还是死死的盯着李存孝。
斩杀了常烽和乐松之后,李存孝对伍天锡说道:“伍将军,此间事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支援张辽大将军吧,莫要让乐庭给跑了。”
“好!”伍天锡应了一声,然后双方合兵一处,往神策卫和赵军交战之地杀了出去,有了这一支生力军的加入,邓军顿时士气大振,赵军被打得渐渐败退。
乐庭麾下的另一员大将宋戎见状,咬紧牙关的杀到乐庭和陈凭身旁,说道:“将军,陈将军,邓军的增援下来,而山口也被邓军堵死了,想要将大军全部带出去已经不可能了,末将为两位将军开路,两位将军带着亲兵先出去,这里的兵马已经晚了,山外的兵马可不能有任何问题啊。”
“好!”乐庭还没有说话,陈凭便连连点头。
乐庭看着宋戎,瞬间明白宋戎这是要以自己的性命护送自己离开,连忙说道:“我们走了,你怎么办?常烽去找乐松,恐怕是回不来了,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
宋戎惨笑说道:“末将自从军以来便一直追随将军,深受将军大恩,今日就是报答的时候了,如果能够以末将一条命换将军的生机,值得,大赵可以没有末将,不过可不能没有将军,沛郡还需要将军呢,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说罢,宋戎便一马当先的杀了出去,所到之处,无人可挡,乐庭和陈凭也连忙跟上。
凭借宋戎的奋勇开路,乐庭和陈凭终于是带着几十名亲兵杀到了山口,可是此地已经被雄阔海带兵占据了,而山外的赵军也在猛攻山口,试图杀进去将乐庭救出来。
雄阔海看到乐庭等人,虽然不认识,但是看到乐庭几人的衣着便知道是赵军中的大人物了,于是连忙杀过去。
“将军,末将来挡住邓将,你快走!”说罢便迎上雄阔海。
“宋戎!”乐庭喊道,一旁的陈凭连忙捉住乐庭说道:“贤侄快走吧,不能辜负宋将军的心意,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乐庭虎目含泪,咬了咬牙,说道:“走!”说罢,便和陈凭一同杀了出去,虽然人数很少,可是乐庭和陈凭也曾是一员猛将,麾下的亲兵也是百战精锐,对于邓军中的普通士兵还是绰绰有余的,很快便杀到了山口,得到了山外赵军的接应,然后杀了出去。
离开之后的乐庭、陈凭二人不敢有任何停留,也顾不上山道里面的兵马了,带着山外的大军仓皇而逃。
里面的宋戎看到乐庭离开了之后,便心满意足,可是雄阔海却不开心了,到手的功劳没了,哪能开心得起来了呢?于是将全部的气往宋戎身上发,不到几个回合便将宋戎斩落马下,可是这也无补于事了,因为此时的乐庭已经跑远了,无奈之下,雄阔海只能全力绞杀山道里的赵军。
山道里的赵军没了大将的指挥,顿时乱成一团,任由邓军绞杀,随着一名士兵放下兵器之后,大批的赵军投降,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张辽也让大军停下手,开始收编俘虏。
此战,邓军折损万余人,斩杀赵军两万余人,俘虏三万人,乐庭、陈凭带着山外万余残兵仓皇而逃,赵军大将乐松、常烽、宋戎被邓军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