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话都有些多了,拿个药竟耽搁了如此长的时间。
凤十二看向画凉。
画凉做了一个默哀的动作。
“虽然我跟了将军许久,但此时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这回的确是将军有些过了。”
凤十二拉上自己屋的门,继续和画凉一起爬在墙角偷听,“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我家尊上就喜欢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呢?”
画凉深以为然。
“所以这个中场休息,不是因为我家将军不行,而是因为你家尊上受不住?”
“……”
“都流血了,肯定是这样!”
苏玦生无可恋地拿着药,坐在榻上、君夭逸身边。
面无表情地撕开了君夭逸的衣服。
——君夭逸的衣服极其复杂难脱,苏玦懒得给他脱,就干脆撕了。
浑然不知这个声音在隔壁引起了怎样惊涛骇浪。
看着手里的小瓷瓶,苏玦勾起唇角,心里起了一个坏心思,他最看不惯大男人娇滴滴地像一个女人,不过是受了一点点伤,身边的人就专程跑过来告诉他,要注意伤药剂量,可见这人平日是何等的娇生惯养。
真是惯他的臭毛病。
这么想着,苏玦将整整一瓶伤药全部倒了上去。
“啊啊啊啊!”无意识状态下,君夭逸没有预感到疼痛的来临,猝不及防的喊了出来。
(((((;;)惊呆!
凤十二和画凉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还有一墙之隔,但他们已经能完全的脑补出里面的场景。
清晨。
暴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转为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朦胧的雾气,秋风卷着新鲜的清香从窗帘吹进来,吹过一地迤逦。
君夭逸最先醒过来。
醒来后是觉得腰上一阵剧痛,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晚倒下的时候,被桌角磕到腰了,下意识的就要去找凤十二拿药。
凤十二见君夭逸捂着腰出来,忙上去搀扶,“尊上,您没事吧?”
腰上磕的不清,走的时候扯到伤口,君夭逸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也白了几分。
“去给我拿药。”
凤十二没有第一时间动,沉默片刻才道:“属下……手里并没有这种药。”
说着竟然直接跪了下去,“尊上恕罪,是属下考虑不周了,没有考虑到尊上和将军会……属下这就去买可以……的药……”
“没有药了?”君夭逸疑惑,“都是常用的药,怎会没有?”
常用的?
二人表情更怪。
感情这药在尊上看来都是常用的药……
看来日后这种事情还会发生很多回。
“是,属下以后一定要多备。”一想到自己忽略了尊上被将军搞出血的可能,凤十二就忍不住愧疚,觉得自己这个贴身侍卫干的实在太不称职了,他早应该想到的啊!
“起来吧。”君夭逸摆摆手,以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尊现在除了是鬼域域主之外,偶尔还可能会和苏将军出去带个兵打个仗,自然少不了要用到这种药,你切记要多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