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要说好,搜刮来的赃物,可要多分我一份!”诸葛无望的心在滴血,这些法器可是他费尽心力和财力才到手的,本以为还能撑个一年半载,没想到现在就要给嚯嚯完了。
别人是一夜落魄,他是瞬息破产,哎,世事无常,真是大肠包小肠啊。
“谈钱伤感情,老四,我们兄弟之间还需要算这样清楚吗?”说话的人正是一向沉默少语,惜字如金,甚至有些无趣无聊,为人做事最为板正的大师兄。
诸葛无望:“……”
谈钱伤感情?这些法器加起来的价值,恐怕你连数都数不过!
说的轻巧,这还是那个恩怨分明,刚正不阿,代表正义的大师兄吗?
果然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大师兄变成这样不要脸,肯定有小七的一份的功劳!
卿小九悄眯眯地扫了眼面无表情,强行端着严肃架子的大师兄,想起了去万宝楼卖完妖丹他死活不要钱的倔强一幕,嘴角不由勾起了一丝令人如沐春风般舒适的笑意。
“我们这次行动,谁抢到就是谁的,不用上交平分。”独孤瑾卷起衣袖,对这次行动看起来信心十足。
“好,就这样定了!”北离歌说完,身体已经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萧天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眼底尽是一片忧色。
不过商量好要用法器轰击北府吗,阿离跳下飞行器是作甚?
“主人,你放心,我抢的东西都是你的,我一个子都不要。”卿十一一脸献媚地笑道。
“那还不赶快行动?”卿小九在这头笨狼的后腚上狠狠踢了一脚,可怜的十一就这样一个前扑飞了出去。
卿十一强忍着破嗓而出的尖叫声,迅速稳住身形,跟着北离歌的脚步向北府探去。
而后,独孤瑾也不甘落后地尾随而去,此刻的他们,就好像是去打劫的,激动而又紧张,刺激却很期待。
“一群傻狗,有法器在手,还需要潜伏吗?”诸葛无望说着取下腰间佩戴的纳袋,意念一转,纳袋便放大了十倍不止,这个麻袋般大小的纳袋里装的全是法器。
直接将见过世面的萧天都看傻了眼。
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麻袋法器,这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阿离结交的这些人,好像一个比一个变态?
除了“变态”二字,他已经没有词能形容自己震撼的心情了。
卿小九收回准备迈出去的步伐,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笑呵呵地说道:“就是,真蠢……”
何醉欢看破不说破,眼底全是宠溺地笑意。
“可我觉得你刚才也要跟着下去呢。”诸葛无望似笑非笑,丝毫不给她面子。
“哪有?我只是移动了一下步伐而已,萧前辈,坐稳了,我要开飞机给北府惊喜了。”卿小九晒笑着说完,便还是用意念操控飞行器。
飞行器在她的意念操控下,宛如火箭般冲向高空,围绕着北府飞旋而去。
“飞机?”萧天的尾音拉的格外长,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颠的一阵头晕目眩,一阵恶心,似乎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这是我给飞行器取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卿小九很享受这种御风飞行的感觉,咧嘴一笑道。
“女娃儿,那个……老夫留在飞行器上也没什么作用,我能不能下去?”萧天刚一张口,胃里的东西就不受他控制地冲上了喉咙。
“萧爷爷,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卿小九一边吼一边抓起一件外形酷似莲花的法器,精准无误地扔向了那象征的北府威严的绘有二龙抢珠的石柱上。
随着一道轰响声惊天而起,一朵酷似蘑菇的浓烟平地而起,四根威严十足的擎天柱瞬间倒塌,化为一堆碎石。
萧天顿时看的目瞪口呆,心情久久无法:“没……没事,你们继续……”
而跳下飞行器,正准备挥枪捣毁擎天柱的北离歌,立刻吓得沟门子一紧,心惊胆战,骂骂咧咧道:“我靠,吓死老子了,你们扔法器的时候最起码提醒我一声啊,要是误伤了咋整?”
“三师兄,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呢,快上来,让你体验一把将法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