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便宜。
高悦阳见牛玉玲转身就要走,连忙伸手拉住并耐心的解释:“我手里有布票,家里也有寄布料过来,你不用担心我会没有衣裳穿。”
“你没看出来嘛!我下乡的大半年个子长的太快了,这些衣裳又短又瘦根本没法改。”
“我之前的身形与你差不多,给你穿正合适。”高悦阳说完,直接提起客厅椅子上的包袱往牛玉玲的怀里一塞。
“你如果不要,那我可就送给别人了。”态度不容拒绝。
之后,牛玉玲是哭着回家的,一路上紧紧的抱着包袱,就像是里面有啥稀世珍宝,害怕被人抢走似的。
牛老头看着打开的包袱里,几乎没啥补丁的衣裳,立马红了眼眶。
打从儿子在林子里意外没了后,家里的钱都给儿媳妇和老伴儿看病花光了。
打那以后,孙女就再也没做过新衣裳,一直穿着老伴儿和她娘留下来的旧衣裳。
老气横秋的,孙女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不嫌丢人的话,但心里的苦,自己这个做爷爷的哪能不知。
孙女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身上的衣裳都不敢洗,怕洗破了,干活时更是不敢多使一点力气,要不然衣裳就会破,糟的都没法补。
“丫头啊,高知青是个大好人呐,你要知恩图报知道不?”
牛玉玲伸手抹了把又流出来的眼泪,哽咽着重重点点头。
……
时间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
期间,高悦阳家那一趟街新起的六七座房院,已经陆续搬进去了五户人家。
高悦阳也随出去了五份礼,有肉酱、香菇酱、干豆腐皮等。
没办法呀,人家都是亲自上门来请的,也算是看得自己。
自己要在这里生活好几年呢,以后上下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情礼往啥的少不了。
随出去的东西都是自己做的,猪肉来的也正当,保证谁也挑不出啥毛病来。
至于给社员们扫盲,如高悦阳所料,大部分的社员们和以前扫盲时一样,兴趣并不高。
尼玛的,几乎每天晚上去大队部学认字的,都是些未婚的年轻小伙和大姑娘,大部分连个铅笔和本子都不拿。
好家伙,这哪是来学习认字,分明就是来看美女帅哥的。
不过,你要是这么认为好似也不对。
就在昨天晚上第二次轮到高悦阳和王秋月的时候,来学习的居然是老头老太太,和中年妇女居多,屋里都坐不下了。
究其原因,就是高悦阳教的是成语时会讲故事。
呵呵,感情她们是来听书解闷来的。
4月14上日午十点多,高悦阳正在地里干活,听到大队长在地头那边喊自己。
放出意识一瞅,发现是自己的班主任蒋老师来了,忙扛起农具往地头走。
心里寻思着,能让蒋老师亲自过来,肯定与自己的参赛作文有关。
离着地头较近,在自己那块任务地里干活的周玲玲,看到大队长领着个一看就是城里的女人,眼神不由得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