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争辩道:“我,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怎么就没钱了?”
刘岚淡淡道:“你那钱都进了秦寡妇的包袱吧?我说你可真行,好端端一条汉子,不好好找一正经对象,一天天的馋人寡妇身子,关键你也没得手啊。”
傻柱就仿佛被人戳破了小心思,脸一红,佯怒道:“刘岚,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啊?都是假的!”
刘岚翻了个白眼。
下面该卖许大茂了。
这些话有些是许大茂传的,有些是别人传的。
房子都一股脑扣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
“许大茂啊,许大茂说你傻柱哈巴狗似的舔着秦淮茹,又是肉菜,又是白面馒头,傻柱,我给你提个醒啊,别一天天跟那发了情的老狗似的。有些事情强求不得,秦淮茹已经生下了三个孩子,这要是在嫁给你傻柱,我猜测她一定不会给你生孩子。”
傻柱面色一僵,沉声道:“不能吧。”
刘岚斜了傻柱一眼,她突然想起来郭大撇子说过的一句话,良言难劝该死鬼,傻柱纯粹的中了秦淮茹的毒。
反正是看戏。
本着火上浇油的态势。
“要不,你自己去问问。”
傻柱一张脸顿时拉成了驴脸,问秦淮茹给他傻柱生不生孩子,这话傻柱说不出来。
“傻柱,你真不如人家许大茂,要是换成许大茂是你,人家早得手了。”
许大茂。
又是许大茂。
许大茂揭我傻柱老底,还说秦淮茹的坏话。
鳖孙。
得想办法收拾收拾。
傻柱扭身从外面走去。
“傻柱,你干嘛去?”
“我去上厕所。”
“傻柱,一个小时不到,你上了两趟厕所,你不会是肾虚吧,你顺便找找秦淮茹,让她给你熬个牛变汤,那玩意大补。”
傻柱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
这结了婚的女人,真是惹不起,荤段子你男人还荤。
……
轧钢厂外有一处空地。
轧钢厂职工中一些还没有上学却又无所事事的孩子们,大部分都在这片空地上玩耍,女的玩丢沙包或者跳皮筋,男的通常往打仗的游戏,一些上学的孩子们也会在放学后到这里玩耍。
是轧钢厂无数人童年的回忆。
傻柱上班的时候,看到棒梗带着两妹妹在这里玩耍,便借尿遁的来寻棒梗。
我收拾不了郭大撇子,我惧怕李副厂长,不敢拿刘岚怎么着,我傻柱还不敢收拾你许大茂嘛。
天天跟我显摆两只老母鸡。
祸祸了你两只老母鸡,看你怎么显摆。
傻柱来寻棒梗,就一个意思,让棒梗将许大茂的两只老母鸡给偷出来。
鸡的下场。
傻柱已经给想好了。
要想一劳永逸的将鸡被盗一事变成死案,只有将鸡吃到自己肚子里面才能。
把鸡卖了。
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下蛋的老母鸡,谁家舍得杀,都留着下蛋,一旦有人寻根问底的找起来,事情只能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