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修习者,也要有不放弃比赛的精神。
但是为什么,他们一遇到小师弟就弃权了?
现在除了去问当事人,似乎没再能有什么好办法。
榊原松北却在此时说了一句:“前原似乎来过我们这里,他好像和藤卷是认识的。”
一说到这个大师兄。
四位师兄的视线又全向上杉櫂看过去。
上杉櫂:“怎么了?”
湖心镜见:“小师弟,你大师兄这是在给你拉仇恨啊。”
樋口义行:“坏事。”
楠缪丸在一旁没听明白:“你们说这儿说那儿的,究竟什么意思?”
辻本鬼郎:“前原的队伍,是上一届的全国四强,如果他们在面对一个人时,突然全队弃权了,会发生什么?”
“能发生什么?”
“你这家伙就笨!”镜见鄙视缪丸一眼,“压力,你没看到小师弟出现在藤卷那个大将位置就被这么多媒体采访了?更别说早上那种莫名其妙全队弃权的情况。
“到时候各家报社肯定有各种的文章,但是小师弟在剑道界没有名望,属于新人,名不符实啊!到时候议论他的人你说会不会多?”
“这样啊,”楠缪丸恍然大悟的样子,完全忽略镜见所说的第一句话,“但是前原没必要把自己今年的前途也给搭上吧?就算他与藤卷师兄有交情,那也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吧。”
“败者组也能出线一位。”樋口师兄插了一嘴。
“就算出线,名声也丢了!”
“师弟忘了?前原家境不是很好。”辻本鬼郎提醒他一句。
“你是说,钱?但藤卷他家境同样不怎么好。”
榊原松北忽然叹了口气:“他变了,我也算是理解一心为什么要让櫂来代替他参赛,这家伙对冠军有执念,就算是被挤出了大将,他也不会放弃比赛,他没出现在关东赛区就是证明。”
湖心镜见再提醒一句:
“藤卷师兄虽然家境不好,但别忘了他可是拿过两届冠军的。”
“所以他就让前原的队伍直接弃权了?只是为了针对小师弟,让他有压力这也说不通啊。”
四位师兄再仔细揣摩了许久。
榊原松北却说道:“你们的赛程表给我看看。”
四人都沉默了片刻。
果然,师范代一点都不关心他们的比赛。
赛程看都不看一眼。
最后还是湖心镜见把手机拿了出来。
榊原松北接过看了一眼,还了回去后说道:“我猜的没错,藤卷给你们小师弟压力的同时,还是为了保送你们在关东赛区四强出线。”
师范代这么一说,湖心镜见也有了些许头绪:“这么说藤卷师兄是为了故意能和小师弟在全国赛的舞台上切磋?他这么针对小师弟干什么。”
榊原松北摇摇头:“不是你们的藤卷师兄针对櫂,而是櫂在针对他。”
大家在这一瞬间表情都显得异常惊愕,这什么意思!?
上杉櫂:“”
榊原松北解释道:“你们也知道藤卷后来的那个脾气,骄傲,櫂顶掉他比赛的大将位置,就是为了让他心中产生不服。
“当然,这不是我干的,是你们师父干的;榊原一心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作为藤卷的师父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他是在用你们小师弟浇灭藤卷的好胜心。”
这话说得其实云里雾里的。
不过,上杉櫂结合之前的信息来看,听明白了。
总结一下就是:
自家的便宜师父想用他去打击藤卷大师兄的气焰。
而藤卷飞鸟心中也明白榊原一心的意思。
但他就是心高气傲,不愿嘴上反抗,要用行动在全国赛事上证明究竟谁是错的。
也很有可能将这份对榊原大叔的不满发泄在上杉櫂的头上。
上杉櫂彻底明白了。
好家伙,便宜师父这是把他当枪使了啊。
上杉櫂有点气不过,之后找到他,必须得好好的敲诈一笔。
不得把这在千代田区有庭院有道场,富得流油的大叔扣个几千万円出来?
他的婚房还没有着落呢!
众位师兄听明白这个消息,现在就觉得他们这个师父异常不负责。
哪有让小师弟去挑战大师兄的,这不得被打个落花流水?
不公平,完全不公平。
就算是想要打压那位师兄的性子,也至少找位实力相当的对手。
虽然目前难以找到。
他们几人也没有与藤卷飞鸟对抗的实力。
毕竟大家都是跟在大师兄后面学习的唯心一刀流。
无论是辈分还是实力,都得往后稍稍。
“小师弟,你去哪儿啊?”
“上厕所算了,反正今天的比赛也完了,顺便回家吧,今天就此别过。”
上杉櫂向各位师兄和榊原师范代行了行礼。
大家伙面面相觑。
“这么早就回家?要不要我们几个给你来个特训什么的?”
“不用了,感谢各位师兄的好意。”
“之后你是一定要和藤卷大师兄在比赛上遇见的,我们都没信心能赢过他。”
上杉櫂摇了摇头,再做告别后,离开了道场。
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里。
几位师兄又在榊原松北的面前讨论起来。
“怎么感觉小师弟完全不担心的样子。”
“他没和藤卷师兄对练过啊,不知道大师兄的厉害。”
“小师弟的剑道水准怎么样?”
其余三位师兄都看向了楠缪丸,只有他才与上杉櫂对练过。
楠缪丸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低头沉思后说道:“感觉很奇怪吧实力好像比我要差那么一些但我总觉得他貌似没有认真。”
“不大可能,他才来我们这儿修习多久,听说之前还没接触过剑道,去年居然还拿了弓道冠军才是最奇怪的。”
“的确,再怎么有天分也不可能这么快追上藤卷师兄,再说了,藤卷师兄也是天才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谁还跟小师弟对练过啊?”
“是有一些人,但我觉得他们给不出建议吧。”
“上杉汐啊!小师弟是她的堂弟。”
“咳咳,安静一下。”
榊原松北跪坐在摆有清酒的小桌子旁,不紧不慢地缓缓说道:“有一点没告诉你们,你们的小师弟,其实是花丸裕树的女婿。”
大家一下子,都沉默了。
“那就有可能了。”
“也只是可能吧,毕竟是大师兄。”
“那你觉得大师兄能赢过花丸教士吗?师父都输给他了,把那一招学会”
“难说,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