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除了小时候留长了点外,花丸花火一般都是短发,只会偶尔在胸前留上两束发梢,系上发饰。
上杉櫂没见过她编头发,甚至连花丸太太都没怎么见编过。
或许是真不会。
现在家里有三个女孩子,上杉櫂觉得自己或许应该试着学学。
帮爱依洗漱完,放她去客厅看电视。
千爱依忙的早餐快差不多了,但花丸花火还是没起床。
上杉櫂只好再回趟卧室。
大床上,清晨的阳光下,是白白的腿,白白的脚丫子。
上杉櫂叹了口气,走过去抓起一只牛奶般的小脚丫,然后对着掌肚使劲挠。
小脚的趾头先是羞涩地泛出樱红色,五根粉白糯润的趾头都向内可爱地收了收,而后愈演愈烈,最后整条腿都在往后拽,变得想挣脱束缚。
上杉櫂一边挠,一边看她的反应。
她在大床上转动着身子,脸蛋的可爱精致,嘴唇极其羞赧地吐露出弱气的声线,断断续续,含义似是而非:
“櫂君那里、那里不可以”
?
说啥呢。
这只是在给你挠痒痒。
上杉櫂放下她的脚丫子,走到床的另一边。
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撑在床上,将脸挨在她的嘴唇边。
“还睡这么死。”
渐渐的,花丸花火开始呼吸困难,变成用嘴巴吐气。
不过这样还是难受,她扭了扭头,发现还是摆脱不了这种窒息感,便直接睁开了眼,下意识的想要起身。
但这一起身,视线被他挡住了,忽然连嘴也被他堵住了。
花丸花火缤紫色的眼眸惊慌地动着,在发现了是谁之后,连忙用双手将他推开。
“櫂君櫂君一起床就使坏”
“这可是你自己亲的我。”
“还不是——”花丸花火欲言又止。
“反正就是櫂君使坏”
“好~是我坏,我是来喊你起床吃早餐的,千爱依弄好了。”
“就是坏!”
上杉櫂笑了笑:“但是花火喜欢啊你这怎么有点精神不好?昨晚没睡好?”
他刚一说完,就发现迎面飞来了一只鲨鱼,血盆大口的。
一把接住。
然后斜着探出头,看向床上低头埋脸的少女。
“怎么了?”
“櫂君是坏蛋”
————————
接下来的两天,花丸花火是真的没有再理他。
什么都躲着他,连晚上睡觉都跑去和爱依她们睡。
上杉櫂夜晚独守空房,望着窗外的皎皎月光,甚是寂寞。
这是咋了?
有点搞不懂。
或者说是女孩子的心思捉摸不透吧。
上杉櫂也没太过在意,只觉得她是因为自己一直欺负她,而的闹小脾气。
等过几天气消了就好。
今天正好是他们c组的比赛,上杉櫂早上便去了道场。
带好用具去武道馆的路上,楠师兄又向他搭话:
“小师弟,你可有名气了!”
“应该那些记者干的?。上杉櫂觉得自己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对啊,网上都说你这人捉摸不透,好好的弓道冠军不当,跑来学剑道。”楠师兄笑着,很开心的样子。
“欸,随他们怎么说吧,我打好我的比赛就是。”
楠缪丸笑了笑,换了个话题:
“对了,小师弟,之前那批人还来找你麻烦没有?”
师兄说的是那天晚上遇见混混和极道的事情。
其实在那几天后,警察局就告诉他可以拿赔偿金和解了。
拿钱么,不寒颤。
但在后面指示的人是谁?
比起钱,上杉櫂更加关心这个。
但那极道很聪明,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咬死只是有私人恩怨。
警察不能通过莫须有的线索刑讯逼供,暂时就只有让他拿钱和解了。
这钱,上杉櫂先拿了,86万円呢。
至于这线索
上杉櫂打算在今天比赛完后,去找找之前负责这件事的警员,看看当面能不能问出什么情况。
体育馆。
今天人依旧是人来人往。
因为某些媒体的报道,猜测杜撰,不少观众对他感了兴趣。
上杉櫂能明显感受到有眼睛在看自己。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在参加弓道比赛时没少有过。
他们第一阵对战的是神宗道场的阵霞神道流。
上杉櫂坐在休息室看了眼手腕上的银色表盘。
还剩十分钟入场。
“师兄,顺序排好了没有,我第几个出场?”
湖心镜见笑着说道:“小师弟,你可是大将。”
“自然是要最后一位。”楠缪丸一唱一和。
要不是之前看过他们天天吵架,不然这会儿还真以为他们是会唱双簧的好兄弟。
“神宗道场好像在练马区那边。”上杉櫂看着手机。
“小师弟你还查了他们的信息?”
“就只是搜了搜视频。”
湖心镜见则在几位师兄前向上杉櫂说道:“放心好了,直到预选赛结束,至少正式参加全国大赛前,我们没有任何障碍。”
这话,说的很自信了。
听几位师兄闲聊一阵后。
上杉櫂再次看了眼时间,马上开始了。
工作人员此时也走了进来,示意他们尽快入场。
————
观众席。
体刊报社的记者宫田和弘正将注意力投向入场的地方。
而他的同事兼好友江腾七彦,则看向了对阵栏。
上面显示着,c组,无心道馆对阵神宗道场。
“你觉得谁会赢?”
宫田和弘用钢笔记录着什么:“有个地方,这场赔率1:63。近6倍的赔率,谁会赢早就显而易见了。”
江腾七彦看了看周围的观众席:
“人还挺多,既然毫无悬念,大家来看这场预选赛做什么。”
“奇怪,七彦,这两天你不会都在睡觉吧?”
“呃差不多。”
“欸。”
宫田和弘将头凑到了江腾七彦的耳旁。
“不会吧应该说是不可能吧”江腾七彦负责剑道赛事的采访报道也有几年了,虽然致力于在工作上磨洋工,但多多少少都会知道其中的东西。
毕竟这是饭碗。
宫田和弘点了点头,坐回自己的位置:
“以那些人挖出的信息来说,就是这样。”
“但是你信?”
“我不信。”
“你不信,你来做什么。”
宫田和弘笑了笑,在人满为患的观众席上看向会场:“我不信,所以我才要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