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角都未碰到,也未看清楚青苹出剑,可就是在一招之间,五人全部被击中肩胛纷纷跌落地上。
青苹此时再次回到原位,抱剑而立冷眼看着前方的骑兵之中。
而后面的骑兵此时又蠢蠢欲动,想一起冲过来斩杀青苹。
可骑兵之中却发出一声号令让他们都不敢再动。
“全部退下,你们不是这位兄弟对手,让本公子来会会他。”
话声说完,骑兵之中跃出一个男子,轻轻落在青苹一丈之外,而这个男子脸上竟然也蒙着面,与其它骑兵一样,身穿黑色的铠甲,大半夜的脸上竟然也都蒙着黑布。
看样子此人就是这五十个骑兵的头头,若不是他主动跃出,还无真的与其它人分不清楚。
“你就是他们的头领?”
青苹看了看眼前的人,心里还是一嘀咕,刚才的猜测似乎也越来越清楚,可她却还是故意问着。
“不错,刚才是在下的兄弟们有所得罪,不识这位公子深藏不露,还望公子见谅。
本公子此次要去藏狮山是为了救人,非有什么不轨的目的,若是公子生活有难,欲劫些钱财,本公子定会给你够的金子,只望公子给让一条路来。
来人给这位兄弟送上十斤金子。”
看来这个头领还是想用钱来打发青苹,大事化小,而且十分大方,一出口就是十斤金子,这可不是少数了。
后面一个骑兵此时也是奔下马,提着一个包袱就走了过来,递给青苹。
“兄弟,你看一看,这可是真金。”
青苹看也不看,也不接金子,反而还是看着领头之人。
“本公子对金子没有兴趣,刚才已经说过,今夜、明天、将来任何一天,只要有本公子在,你们都别想过此地去藏狮山,藏狮山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青苹此时也是不讲道义,不讲规矩,反正就是不让过,带着女人特有的娇横。
领头之人一听,心里也是疑惑,此人深夜来此拦路,不为钱财,却就是不让他们去藏狮山,实在有异于常。
“这位公子,刚才你说过,只要我们说明来意,就可以过去,现在本公子已说明是去救人,为何公子反而不放我们过去,这似乎有违江湖规矩道义了。
若是公子有为难之处,大可说出来,本公子必会成全,可公子却不能如此霸道,出门在外行走江湖,可不能乱了规矩,让江湖人士笑话。”
骑兵统领此时十分温和的问着青苹,似乎他也感觉眼前之人就是他要找之人一样,并不用强,反而让刚才送金子的骑兵退下,这样两人也好商量。
而且话中也其实是说给潜伏着的江湖人听的,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当然也讲规矩,钱也给了来此的目的也说清楚了,若说无仇无怨,不应该现如此阻拦了。
而趴着的阿大与盗拓、万毒红此时似乎也明白,来人应该是冲着青苹而来,也是冲着白聪儿与两位姑娘而来。
可她们对于青苹这种女人性子也是无可奈何,若说在江湖之中,要么求财,要么取人性命,可青苹既不伤害来人,也不求财,却又不让人过去,就像是藏狮山是她家的一样,使着女人特有的小性子,让人无语。
而他们此时听着骑兵统领的话,虽然面子上过不去,可也不好此时出来调和,只能依着青苹公主耍横。
“在本公子这里没有规矩,也没有为难之事,而且藏狮山中除了猎户之外,并没有其它人,你救谁本公子管不着,可本公子是不会让你们过去的,免得去送死。”
青苹此时已确定来人就是秦国太子赢盘,所以语气也稍微缓和一些,而且看来还是为来人好,并非有意刁难。
而骑兵统领确实就是作太子赢盘,他故意绕去城西,再绕向齐都以北,连日来晚上行军,就是想来此救白聪儿。
赢盘此时一听,也是心里一惊,再仔细端视着青苹,知道若是不动武,怕是会真的被阻在这里了。
“既然如此,那就由本公子来领教你的剑法,还请出剑。”
“你不是我的对手,免得自取其辱。”
青苹不想与赢盘动手,所以语气里带着讥讽。
“是不是对手,那要试过才知道,你不愿出剑,那就别怪本公子失礼了。”
赢盘此时也是拔出长剑,一剑就刺向青苹。
而青苹则只是身子一退,跃出一丈,而赢盘的剑已使了开来,一出手就是秦国王族传承的纵横四方天地乾坤六合剑法,他使的只是反手剑法,而非适合梦魇之局的正手剑法。
虽然此套剑法十分精妙,而且经过王禅指教之后,赢盘的剑法也有了很大的长进。
可对于青苹来说,一眼就看得出来剑法渊源。
在秦国之时,两人有机会也会切磋剑法,而赢盘使的正好就是此剑法。
而半年前在青丘山望海坪时,王禅与她对阵之时使的却是正反剑法合二为一的真正纵横四方天地乾坤六合剑法,比之现在赢盘使的已经是无法可比。
而且这几年他得离魂尊主亲传,剑法已超绝,江湖之中少有对手,面对赢盘此时的青苹游刃有余,只用手中未拔的剑来对敌,看似轻敌,可实则已是给赢盘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