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与地位也不比秦太子赢盘要差。
而吴王与晋王就更不必说了,他们是诸侯君王,都要比秦太子身份尊贵,为何鬼谷先生会单独提及秦太子呢,这也让本王有些不解?”
“你说得不错,论及身份秦太子此来,明面上来说也是看在本公子份上,与其它本公子所认识的使臣来说,他算不得什么特殊,可有一点却与众不同,这也是秘密之中的秘密,想来齐王应该知晓。”
王禅也是一句话分成两句来说,边说边看着齐王那红白相间的脸。
“本王知道什么,本王对于秦国少有来往,对这个赢盘太子也是头一次见,至于你所说的秘密本王更是从来未知,更不想去知道别人的秘密。
世间之人,谁都会有秘密,也只有你这种好事之人才会好奇,本王并不感兴趣。”
齐王此时说得十分客气,虽然看起来生气,可却并无生气的语气。
“哼哼,那可能是本公子想得多了,当年本公子去过秦国,也见过秦国王后,这让本公子想起一个人,就是已死之人,可三天之前不知为何此人又复生了,这就是离魂尊主。
赢盘的母亲与离魂尊主十分相像,所以本公子认为,赢盘就是已死离魂尊主的外孙,这应该毫无疑问。
可为何齐王如此聪慧之人却看不出来呢?
而且像是陌生人一样,这让本公子觉得十分反常,这才想来请齐王尊上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齐王一听也是脸色大变,一开始变得通红,马上又慢慢变成苍白,脸上的红与白像是在挣扎着一样,互有攻防,而他的脸也显得十分异样,身子在不停的抖动着。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离魂尊主有一个女儿嫁去秦国,此事本王清楚,可至于是不是秦国王后,又是不是秦太子赢盘的母亲,本王根本不必在意。
因为秦国与我齐国相距着晋宋郑卫,相隔数千里,我齐国也犯不着去攀结秦国,所以你刚才所说本王确实不知。
纵然是知道又能如何,这是离魂尊主之事,若是好奇,你大可去找他。
至于他真死与假死,本王也并不知晓,他送了本王离魂鼎之后就走了,你不必依此而怀疑本王,更不必用这种猜疑来试探本王,本王虽然不如你聪慧,可却也不笨。”
齐王语气里并不肯定,可却也说得圆润,而且也合情合理,齐国本是太公之后,与当初只是天子马夫的秦国不可同日而语,若是诸侯列国不论身份,那还可以一说。
若是论及身份,无论大小强弱,这也要分个三六九等了,而齐国自然是诸侯之中的有功之臣,身份尊贵,不比其它诸侯,纵然是姬姓先祖的诸侯列国,在齐国面前也从来不讨好的。
“那就好,其实本公子今日来此也是随意说说而已,这个秦太子赢盘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成为秦国之王,当真是不可小瞧,所以本公子当要亲送他回秦。
而且此次王上大寿,到是让本公子忙个不可开交,明日晚上孔老夫子还要宴请本公子,这到是一大盛事,当年在秦国我与孔夫子曾有一夜谈,也算是相谈甚欢。
可现在看起来孔夫子也非当年的孔夫子行走列国而不受人待见,现在的孔夫子可是晋王的坐上贵宾,深得晋王赏识,不知明日齐王需要本公子说些什么,难道依着晏公所言,这似乎就有些不尽人意了。”
“你的事,何必与本王说呢,你觉得你已掌控一切,那是你的事,至于赢盘太子什么时候能当秦国之王,与本王又有何甘。
秦国先祖本只是天子马夫,而且地处西北,想来晋王也不会让秦国轻出函谷关的,将来也不会有什么作为。
至于你受谁人之邀,本王概不会问,孔夫子与本王也相识多年,他的为人本王清楚,你不必用他来挑拔本王,这种小伎俩本王可不会轻易上当。
将来你与本王是友是敌,本王也不会在乎,你或是觉得本王是当年的吴王阖闾,或是现在的楚王,亦或是晋王,甚至于宋王等,那就会让你失望的。
本王自有本王的谋算,你还是自顾好自己的事吧,想来盗婴妖人有几月未现绝不会是害怕于你,必有图谋。
更何况听闻当年楚国的左司马子节,现在的斩鬼还未必就如此与你相好,将来之事,老夫无能为力,可却也能看看你的真本事。
而且列国之间错踪复杂,你若是想得简单,那么将来你会后悔的。
至于你想送谁会谁,本王不会阻止,而且本王的事也希望你少管,若不然本王必不会轻饶于你。
本王走了,这里你想呆就呆,本王更不会在意了。”
齐王此时的话也是说得坦然,就是任王禅随便如何,反正他都不会在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会惧怕于王禅的谋略。
话才说完,齐王已经站起身来,大步向外走去,就从王禅的身边走过,而王禅却只得呆呆的看着齐王无所顾忌的离开。
王禅当然知道自家事了,将来的麻烦还真的不少。
可他却也乐于看着齐王倍受剪熬,毕竟若说秦太子赢盘就是离魂尊主的外孙,事情就会不一样了。
那么离魂尊主打开商亡周兴之地的目的,还是不是以齐国为重,这一点就会让齐王怀疑,而齐王与离魂尊主此时是一体双灵之身,两个灵魂的互斗就像是水火煎熬一样到也让人期待。
至于将来之事,王禅从来不会在意,只要谋略精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再说那些不可料之事,既然无可避免,那他连想的心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