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买命钱,不肯也得肯啊!
前几年前还闹出一桩大事,但这位世子爷竟然毫发无损,连圣上也只是不痛不痒的批评了两句,一点实质性的惩罚都没有。
民间不少流言四起,怀疑皇上太过宠信镇北侯一家,文官纷纷上奏折,要求严惩镇北侯世子,不能让百姓寒心。
最终此事还是被压了下来,只是世子爷从那以后不太爱回京了,时常待在凉州和中州两地,给他们吓得心哆嗦。
后来,当地富豪就明白了,这尊大佛他们是得罪不起的!就当花钱消灾!
不少人也想跑,去其他州做生意,但祖业在这儿,岂是说跑就跑的!他们的地不要了?
再说中州的商业政策确实不错,对本地富绅补贴良多,关键中州号称大夏朝粮仓,不少州的粮食都是从此地运出去的。
他们损失了多少银子,再挣回来就是,放掉这么大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才叫蠢。
谢修远憋着笑,自己这儿子啥都好,就是这笑面虎的本领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坑人眼睛都不带眨的。
“大剑,给各位客人们上茶。”
谢浅一挥袖子,带着老爹坐在主位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群人。
杨世奇擦擦额头上的汗,明明是凉爽的晚秋,浑身上下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快湿透了。
讪笑着坐在木椅上,屁股都不敢全放在上头,手指绞着衣袖,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滋味儿。
“世子爷,不知你今日找我们是所谓何事啊?”
谢浅眼睛一瞥,勾起嘴角:“我还以为谢大人消息灵通,肯定知道我所谓何事。
毕竟我派去请你之后,谢大人连夜跑出了中州城,可叫我的人好找。”
杨世奇感觉浑身架在火上烤,他不就是想去南方过冬,正好遇上世子爷的人,他担心这小魔王又弄出啥幺蛾子,干脆提前走了,没想到刚到码头就被人拦住。
这是走也走不得,哭也哭不得。
挤出一个跟哭似的笑脸连声赔罪。
谢浅也没功夫跟他们瞎折腾,办完事他还要尽快赶回西山县。
直接开口:“曲辕犁可知晓?今日喊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事,中州平原广阔,种的黍米、小麦给大夏朝的百姓供应粮食吃,如今出了一个新式农具,若是推广出去,顶能增加粮食丰收,各位也能多赚点钱。
你们说,我是不是想着各位,有赚钱的法子肯定不能漏过大家。”
杨世奇挤出一个笑:“世子爷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干!可是要捐银子,我出一千五百两!”
“对对对,什么赚钱不赚钱的,世子爷说这话不是折煞我们吗?只要能帮上世子的忙,我出两千两!”
……
一众富豪竟抢着付钱,谢浅心满意足的点头。
“放心,这钱不是随便乱用的,我打算全拿去打造农具,分发给各个地方村子,让穷苦的百姓也能用上曲辕犁。
你们回去以后定要监督官吏,若是有谁不推广曲辕犁的,直接禀报给我!”
最后这句话说的吓人,竟然他们举报当地县令,这不就是变相的监督吗?
这位小世子真不是一般人,魄力、胸襟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