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内一股恢宏浩荡磅礴无尽的气机在气内震动。
“这杆笔绝对不凡,怪不得能引动灭门惨祸。此人气运滔天,洪福无边,能有此宝倒也实属正常。只是唯一叫人忌惮的就是此人来历。”霍胎仙挠了挠头。
“不管其有何来历,怀有何等目的,就冲他这一身气数,我也要交他这个朋友。”霍胎仙嘀咕了句。
县衙外
七八个摆摊的摊贩汇聚在一起,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双双眼睛俱都是看向了衙门的大门口。
“确认吗?那人是在衙门中?”一个挑着萝卜的小贩低声道了句。
“不错,就在衙门内。咱们昨晚循着感应,已经锁定了目标,那宝物就在衙门后院。”旁边卖豆腐的大汉低头回了句。
“衙门内?倒是麻烦了。”挑萝卜的小贩道:“为了抓捕这小子,咱们已经折损了三十多位好手,更是暗中布下天罗地网,可谁曾想居然还被他给逃了。”
“对方逃到县衙,怕不肯轻易出来了。上面交代的东西要是暴露出去,你我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好。”卖豆腐的小贩吐了一口吐沫。
“长安县衙又能如何?上面发话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那宝物夺回来。三位大人已经暗中潜入长安城,出手牵制住本地神灵,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咱们了。”卖萝卜的小贩道:“叫人,咱们今夜攻打衙门,趁长安县的衙门内没有反应过来,将整个衙门屠了。”
“屠戮衙门会不会太过了?要是万一朝廷追究下来,朝廷神话出手,你我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卖豆腐的小贩缩了缩脖子。
旁边卖大葱的贩子不乐意了:“别将朝廷想的那么强。朝廷是强,能镇压天下。但朝廷有三百六十五县,所有强者分配下去,又能有多少?”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那边卖饼的贩子插嘴道:“小侯爷率领大军忙着在潘阳湖搜寻重宝,那文荃也是不安生,在长安大地寻找传说中的神话图卷。文荃将长安衙门的差役调走了一半,长安县令王泰证道神话失败命不久矣,此时正是我等的最佳时机。”
“咱们只要在长安城内制造几次屠杀案,将县衙内的高手调迁出去,然后你我一道出手攻破长安县衙门,简直易如反掌。”卖大葱的小贩看向众人,眼神里露出一抹戾气:
“我会将组织中,所有附近能调遣来的高手,尽数全都调遣来。毕其功于一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至于说小侯爷等人若察觉动静返回来?那咱们就将动静遮掩下去不就得了?”
众人三言两语,不多时便已经有了章程,然后作鸟兽散。
如此过了三五日后
霍胎仙正在差房内处理文书,许久后才抬起头:“张三,今个衙门怎么这般寂静?”
平日里这些差役混在一起,不是喝酒就是赌钱,吵吵闹闹成一团,今个不曾听闻那吵闹声,霍胎仙还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大人,您不知道,长安附近的村子,不知为何接连发生命案,村庄被血洗,甚至于有差役死在了外面。几位捕头都抽调人手前去追捕凶手了。”张三回了句。
一旁床榻上休养生息的刘安闻言一个机灵,不由得身躯一颤,尖叫着道:“不好!”
众人俱都是齐刷刷的向刘安看去,只见刘安道:“必然是那伙凶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故意在周边制造凶杀案,就是为了将衙门内的差役引走,然后想要闯入衙门内杀了我。血洗整个衙门。”
张三闻言噗嗤一笑,笑的前仰后合,喘不过气来:“哈哈哈,你这厮简直笑死人了。你可知晓,这里是哪?”
“这里可是长安县衙门,周天子三大封地之一,攻打衙门无异于直接造反。自我大周开国一万八千年来,还从未有人做过如此疯狂之举。”张三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那刘安顿时急了,一双眼睛盯着霍胎仙,目光中满是焦急:“大人,这混人也就罢了,您可要相信我,长安城外的杀戮绝不是偶然,而是这伙人冲着长安县衙门来的。”
霍胎仙闻言眉头皱了皱,没有理会狂笑的张三,而是看向刘安:“你确定这伙人是冲着衙门来的?”
“对方今夜必定动手。”刘安道。
霍胎仙面色沉着,看向了狂笑的张三:“衙门内还有多少人手?可否请来附近的援兵?”
听闻霍胎仙的话,张三嗤笑着道:“大人,您也相信他的鬼话?这里可是长安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