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霜一口气吃了两个,喝点水都打起饱嗝来。
哎,又吃多了,方才的弯儿白遛了。
“这些点心里面都放了些什么,这样放着到明日不会坏吧?”薄霜问。
“玫瑰饼想来就是放了玫瑰,香椿酥就是放了香椿吧,这种天气,放两三日都不会坏。”桑无渊一脸坦然回道。
其实玫瑰饼里除了玫瑰,还放了菇粉,就是将菇子蒸干水分,再火烤,再捣磨成粉,去了菇的味道。
而香椿酥则是放了茄汁,纯茄汁,就是将茄子蒸熟,捣碎,用滤网将水分滤出来用,再加香椿盖住其味。
“那里面是什么?”薄霜指指他放到矮榻上的那个大包袱,方才来的时候,他挂在马背上的。
“被褥。”桑无渊回道。
薄霜一怔。
“今夜本王就在矮榻上睡吧,夜里还要处理一些军务,睡得会比较晚,免得打扰到你休息。”
桑无渊走过去,打开包袱。
她身子不方便,就还是分开睡吧,不然,太难受了,昨夜已是一夜未合眼,他不想今夜还备受折磨。
薄霜有些意外他这般自觉,挑挑眉,自是欣然。
桑无渊是沐浴好过来的,薄霜就烧了自己的洗澡水,洗好后就早早地上了榻。
而桑无渊则坐在灯下处理带过来的一摞军务文书。
薄霜就躺在那里看着他专注的样子,看着他一手执文书,一手执毛笔,眉目低垂,不时提笔在文书上落下几字。
处理完一本合上,摞好,又拿起一本,打开,一歇也未歇。
薄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桑无渊什么时候睡的,又是一觉到天明,醒来他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