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渊似是有些失望,没再问,一双手臂却是又紧了几分。
抱了一会儿,他就开始不老实了,嘴在她的耳边拱着,亲她的耳廓、亲她的耳垂、亲的颈脖。
起先,薄霜以为他亲亲就作罢,也未理他,装睡,谁知他动作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且撩拨得她也浑身酥麻,她只得制止他。
“别,我月事。”
桑无渊却没有放开她,埋首在她的颈脖上,还顺势轻咬了一口:“骗人,又不是月末。”
薄霜汗。
她大姨妈的日子竟也记得那么清楚。
“我这不是‘死’了那么多天吗?日子全乱了。”
“不信,让本王检查检查。”
桑无渊说着,放在腰间的大手就往下滑去。
薄霜没动,就任由他探。
隔着薄薄的亵裤衣料,他确实感觉到了那里垫着厚厚的月事布。
黑暗中,她听到他低叹,又意犹未尽、甚是不满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这才将她放开。
薄霜挑挑眉。
所幸她早有准备。
就知道两人睡一起,他肯定做不到不碰她,就算她以胸口的伤为理由,他肯定也会说,他从背后来,或者他动之类的。
所以,她故意在亵裤里垫了月事布,他总不至于还爬起来点灯看上面有没有血吧。
“快睡吧,睡不了两个时辰了。”薄霜道。
桑无渊没做声,似是在平稳自己的呼吸。
薄霜太累了,而且,很奇怪,他在边上,她特别的安心,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桑无渊可就难受了。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加上多日不曾亲热,最重要的,她对他来说,本就如同罂粟,带着致命的诱惑,又加上绞着她死而复生、他失而复得的浓烈情绪,更是让他情动不已。
可温香软玉在怀,他却只能干抱着,不能碰,有多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若不是她枕着他胳膊,怕惊动她,他都想起床去用冷水沐浴了。
一直睁着眼睛到五更,他起床上朝,身体的欲念才慢慢散去。
见她睡得香甜,他也没叫醒她,放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床头柜上,他就打马出门去上朝了。
薄霜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若不是房间的衣架上挂着桑无渊的锦袍,桌上摆着他的盥洗用具,她都怀疑昨夜只是她的一场梦。
起身伸了个懒腰,她这才看到床头柜上的银票。
目光触及到银票上的票额时,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一千两!
艾玛!
果然土豪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一千两足够她找保觅帮了!
立马起身下榻,穿衣盥洗。
刚准备出门买点吃的,然后去保觅帮,桑无渊又双叒叕来了!
还骑着昨夜的那匹白马,还穿着一身朝服!
薄霜汗哒哒。
所以,这是下朝后又直接来了她这里吗?
“王爷是打算把这里当做四王府了吗?”
“没有,本王只是来问一些事情,问完便走,夜里再来,不耽误你白日练功。”
薄霜:“”
我谢谢您替我安排得这么好。
“王爷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