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霜望望洞外:“雨势好像稍微小了一点,我们回家吧。”
回家?
桑无渊对这个词甚是满意,当即答应:“好!”
起身的同时,将薄霜也拉了起来。
薄霜拾起桑无霄给她的包袱,两人一起走向洞口。
各自撑起自己的伞,薄霜却发现她的这把被她摔一次,桑无渊摔一次,伞骨已经摔断了。
这木质的伞骨也太不经摔了吧?
没法打了。
桑无渊自是也看到了,弯弯唇角,走过来,将她手里的伞接过,扬手扔了,然后将自己手里的伞递给她:“拿着。”
“那王爷撑什么?”
“我们共啊。”
“共的话有点小,雨太大了。”
而且,山路很多地方又窄,铁定两人都要湿。
桑无渊走到她前面,突然倾身将她背了起来,薄霜吓一跳。
“这样伞就不小了。”
当然,这句话薄霜没有听到,但感觉他背部的震动,她知道他在说话,对话的内容也猜测得七七八八。
“这样王爷太吃力了。”
山路难行,到山脚距离也不近。
桑无渊回头:“本王的体力别人不知,你也不知?”
薄霜当即噤了声。
她自是知得很。
桑无渊很满意她的反应,挑挑眉,背着她阔步走出山洞,走进雨幕中。
“王爷背上的伤虽然好了,但是完全好全还是得要些时日,这样压迫并不好,有没有觉得疼?”薄霜问。
桑无渊步履轻盈,回头:“丝毫没有。”
薄霜只手扶着他的肩,只手撑伞,看着他的后脑,鼻尖是他身上熟悉的淡淡兰麝清香,感觉有点恍惚。
尤其是明明那么大的雨,她的世界一片安静,因为听觉没了,其他感知就变得特别敏锐。
比如视觉,比如嗅觉。
又比如心头的感觉。
“王爷,我唱歌给你听吧。”
桑无渊脚步一停,回头:“你还会唱歌?”
薄霜汗,这反应,是瞧不起谁?
“我还会跳舞呢。”
“是吗?那必须见识见识。”
薄霜拍拍他的肩:“你走,我唱。”
桑无渊背着她继续下山,薄霜想了想,便清清嗓子开始了。
“就在一瞬间我们两人眼前
一道光出现到了另个世界。”
桑无渊眼波一动,为她甚是特别、也甚是好听的歌声,也为她唱的歌词。
“眉中间有个红点
头纱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