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恨铁不成钢,也可以是为自己要行墨刑感到绝望。
桑无焰沉默了很久。
“是我不好,是我说到做不到,我对不起他。”
薄霜瞥着他,见他似是真的很痛心。
“我白日一直在想,要不,我去跟父皇说明实情,告诉他,真正跟华妃有染的男人是我?”
薄霜汗:“你可千万别!”
“首先,四王爷之所以将所有罪责揽下来,就是为了将你摘干净,你现在去承认,那四王爷所有的心血都白费。”
“再者,也是最重要的,你现在去承认,根本救不了他,反而会让你们二人都受罪,且罪责更重,你们不仅惑乱宫闱,你们兄弟两个还联合起来欺君。”
桑无焰低低叹:“我也是想到了这些才没去。”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其他法子救他吗?”薄霜问。
桑无焰摇摇头:“但凡有,我也不至于现在坐在这里急。”
末了,忽的想起什么:“四弟有吗?他脑子灵活,足智多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没有,”薄霜自是不会将桑无渊的计划告诉他,“四王爷说这次的事情太严重、太恶劣了,说华妃是皇上最近最喜欢的妃子,皇上没气出病已是万幸,还打了比方,说如果有哪个男人染指我,他定会杀了那男人是一样的道理。”
桑无渊不是说让他急一急嘛,她就将他的原话都照搬过来说了。
原本后面关于她的那个不准备说,想想,说了更能说明事情的严重性,也顺便给这个男人敲个警钟,她就还是说了。
毕竟他曾经是对她存了觊觎之心的。
“那怎么办?”桑无焰抬手捏眉心,甚是愁闷的样子。
“还有两日,再想想吧,明日我再去见他,看他有没有想到什么法子。”
桑无焰点点头。
又闷坐了一会儿,才起身:“你歇息吧,我回去了。”
“嗯。”
薄霜送他出了门。
翌日,薄霜用过早膳,就去了麓园,让红昭取了一套桑无渊的衣物,拿了一本他平素在看的书,再去翟仁那里领了五十两银子,就出了门。
她到薄府的时候,薄远志上朝还没回来。
她就在府门口等着,看到薄远志的马车停下,她就迎了过去。
看到她又来了,薄远志头都大了。
“你又想怎样?”
“再拿一张探视许可。”
薄远志汗:“你这样让我很难办,你天天去,我还天天给你许可,别人会说话的,会说我的闲话。”
“怕什么,你徇私枉法又不是这一回,何况,我这充其量只是徇私,还不枉法呢。”
薄远志差点气晕过去。
他是做的什么孽,要生出这么个东西?
没有办法,只得又写了一张许可书。
收许可书的时候,薄霜也给了个东西给薄远志。
一文铜钱。
“做什么?”薄远志不明其意。
“贿赂啊,不然,别人怎么说闲话?总得留点金钱交易的证据。”
薄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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