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招是吗?
薄霜唇角轻勾,她有的是。
反正最后难受的,不是她。
见男人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模样,她舌尖一勾,就吮住了他的耳垂,拿牙轻轻厮磨。
吮住那一瞬,她就感觉到了他的紧绷,何况她还用上了牙,他身子绷得紧紧。
薄霜将他的反应全看在眼里,小手探进了他的衣襟,指尖轻轻抚摸上他胸膛上的那些伤疤,轻捻、流连、辗转。
她听到他的呼吸紧了,沉了。
手中动作不停的同时,她又凑到他的面门上,隔着罗带,轻轻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再到鼻尖,再到唇角。
都是蜻蜓点水,一亲即离。
男人呼吸越来越沉。
最后,她又亲上他的喉结。
男人喉头一动,吞咽了一口口水,终是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扯掉自己眼睛上的罗带,作势就准备抱她起身。
薄霜如同泥鳅一般,从他的怀里呲溜一下逃脱了出去。
笑哈哈:“王爷输了!”
“过来!”男人声音暗哑。
“干吗?”薄霜自是不过去。
“你拱的火,你得负责灭。”男人起身走向她。
薄霜又赶紧绕着桌子跑开:“今日不方便,月事来了。”
男人脚步一滞:“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上个月是初一啊,这个月提前了三日。”
男人瞬时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难怪你答应得那么爽快,原来是故意让本王看得着吃不到。”
“不然呢?”薄霜一脸坏笑。
难道她自己玩火**不成?
见男人脸色很黑,她很开心:“愿赌服输哦,王爷学几声狗吠来听听。”
他曾经让她吃骨头状的狗食,她让他叫几声,不过分吧?
“搞搞清楚,本王说的是,谁退缩,谁是狗,又不是谁输谁是狗,本王退缩了吗?是你退缩了吧?”
“我这是身体不允许,我哪里退缩?”
“那反正本王也没退缩?本王恨不得勇往直前呢。”男人走到座位上坐下来,气很不顺的模样。
薄霜抿嘴笑。
弯腰拾起被他扔在地上的罗带,重新系回到腰上。
男人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脖“咕噜咕噜”一口气饮尽。
本以为可以浇灭体内的那团火,却发现作用不大,他不得不又倒了一杯饮下。
稍稍好了一点,他不悦地瞥了一眼薄霜,见她慢条斯理地将罗带接头处打成一个蝴蝶结,他的心里越发不爽,哼道:“你给本王等着,等你月事过去,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薄霜挑挑眉,朝他略带挑衅地魅惑一笑。
等着就等着。
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见她笑得真的跟只小狐狸一样,男人眯了眯凤眸:“本王怎么觉得你是在骗本王呢?当真来月事了吗?不行,让本王亲自验明一下。”
薄霜汗。
不至于吧?
“怎么验明?”
难道还要将姨妈布拿出来给他看不成?他不嫌恶心,她还嫌恶心呢。
“探一下就知道了。”男人道。
探?
薄霜一脸戒备:“怎么探?里面探,还是外面探?”
“隔着亵裤探就可以。”男人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