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近也得时常走动着,不走动,再好的感情也经不住时间磨搓。”
感慨完,太后朝顾珞笑道:“哀家听说你在给六皇子瞧病,可是有眉目?”
顾珞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六殿下是年幼患病,病症拖了这么些年,成陈年顽疾了,治是能治,就是费时费力,需要六殿下配合,不过,六殿下心性天真烂漫,配合起来不是太方便。”
太后脸上既没有惊也没有喜,只仿佛聊了一件极其平常的事,“都说你医术好,哀家就等着瞧你的本事。”
说着话,她看了心柔郡主一眼。
顾珞心口一提,琢磨,这是正题要来了?
“心柔和宴儿的事,想来你也听说了?”太后看着顾珞问。
心柔和郁宴的事?什么事?
顾珞装着糊涂,捏了帕子温声道:“听王爷提起过郡主两次。”
太后像是有些意外,扬了一下眉梢,“宴儿和你提起心柔了?说什么?”
顾珞一脸犹豫看了心柔郡主一眼,欲言又止须臾,最终道:“就说,心柔郡主不太检点之类的,说曾经私下向他示爱,让他十分嫌恶。”
啪!
不等顾珞说完,太后啪的一拍桌子,之前慈和的面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沉。
心柔郡主坐在那里,肩膀瑟瑟,明显是给屈辱哭了。
太后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继而朝顾珞道:“放肆!这话也是你能编排的!”
顾珞立刻起身,怯懦惊惧道:“太后娘娘息怒,臣妇不敢,这不是,您问,臣妇才说,臣妇绝对没有对其他人说过,至于编排,臣妇冤枉,太后娘娘若是不信臣妇的话,可以叫了王爷问问,这话臣妇怎么敢随意瞎编。
郡主是金枝玉叶,臣妇不过草芥出身,臣妇不敢。”
顾珞姿态端的低,但是该说的话一句不少。
太后满目幽冷看着她,“胡言乱语,你当哀家当真不知道你当初是如何纠缠宴儿的?心柔不过同宴儿表达了几次关切,宴儿怎么会如此说她。
倒是你,成亲之前不知廉耻,无数次纠缠宴儿。”
太后既然这么说
顾珞心下啧了一声,那就别怪我了。
提了口气,顾珞委屈巴巴道:“太后娘娘属实冤枉臣妇了,臣妇之前是纠缠过王爷,但王爷若是对臣妇无意,凭着王爷的性子,臣妇还能有活路?
王爷说,对于心爱之人,这不叫纠缠,叫情趣。
对于不爱之人,这才叫苍蝇般的挥之不散令人作呕。”
砰!
心柔郡主哆哆嗦嗦端在手里的一盏茶,咣当落地。
她脸色惨白的看着顾珞,似是受不住这份屈辱,霍的起身带着眼泪转头跑了出去。
她一出去,太后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目光若淬了毒,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哀家不和你拐弯抹角,今儿你要么就将心柔带回去,随后哀家会让陛下下旨赐封侧妃。
要么
你就在哀家这寝宫侍疾吧。
太子大丧,哀家悲痛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