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想不起来这个匣子呢。
郁宴将匣子打开,看到里面三本书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三本书一直在这匣子里?”
顾珞点头,“反正从我知道的时候就一直在。”
郁宴又确认,“你是在岳母过世之后才得了这个匣子,之前从来没有打开过吗?”
顾珞摇头,“我娘那屋,她平时不许人进去的,我偶尔才能进去。”
郁宴有点心疼。
顾珞小时候怎么过的呢?
顾珞看了郁宴一眼,笑道:“心疼我呢?心疼我以后就多疼疼我。”
郁宴嗯了一声,默了一会儿又道:“一定,我以前待你不够好,以后一定加倍。”
顾珞一笑,“傻不傻,逗你玩呢,你对别人如何我不评价,但你待我和珩儿都好,别心疼了,要心疼咱俩也是相互心疼,你小时候也没比我好过到哪去。”
郁宴扯了一下嘴角。
的确。
俩小可怜。
郁宴将匣子里的书取出来,之前顾珞就翻过,是三本兵书。
郁宴摩挲着书的封面,眼底带着沉不见底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嗓音有点哑的道:“我外祖父是萧嘉远的祖父的亲哥哥,也就是萧家军的创办人。
这三本,都是萧家军的传家兵法。”
顾珞只知道郁宴和萧嘉远关系近,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
郁宴信手翻了翻书,“知道的人不多。”
顾珞一愣,“啊?”
郁宴道:“这个我也是听萧嘉远说的,萧家当年姨娘当家,将前面嫡母生的一对儿子揉搓的离家出走。
老大就是我外祖父,后来改名换姓走了科考的路子,等官至京都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岁,根本没人知道他就是萧家的那个嫡长子。
老二倒是从军了,在军中立了功,随着官越做越大,在萧家也越来越有发言权,最终夺回了正房的一切。
只不过老大那时候已经用另外的名字功成名就成了太傅,兄弟俩若是相认,难免让当时的皇上忌惮多心,索性也就没有认,只是两家走的比较近而已。
后来萧嘉远的祖父在军中征战遭到大后方的辖制,全军吃了败仗,损失惨重,那之后,我外祖父就暗中帮着萧嘉远的祖父开始笼络自己的势力,后来成了萧家军。
只可惜,出生入死的武将永远玩不过后方勾心斗角的政治,萧家军在和南诏国大战那一场,全军覆没。”
郁宴说的简单,顾珞听得汗毛倒立。
全军覆没。
等等,顾珞不等心疼萧嘉远,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和南诏国?”
郁宴看向顾珞,顾珞和他四目相对,坦白而直率的问,“心柔郡主的爹,是不是南诏国的武将,被俘虏来又成了我们的武阳将军,最终又战死沙场?”
郁宴笑起来,没出声,只是眼睛弯弯,“你怎么这么聪明。”
情不自禁,凑上前在顾珞鼻尖儿亲了一下,“所以,不论什么原因,我和心柔郡主,永远都不可能。”
顾珞顿时:
这人是在解释那些闲言碎语呢,唯恐她心里不舒服。
怎么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