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放心,本王自有办法,凑齐十万两军费。”
陆胤鸿的眼中,隐隐闪过自责的心疼。
他这个皇帝,总是将困难推给皇叔。
郭秉等人虚情假意地奉承道:“是是是,靖王殿下一向神通广大,有您在,微臣等就放心了。也请皇上宽心。”
杨阁老从鼻孔里喷出了一个清晰响亮的“哼”声。
“退朝吧。”
陆胤鸿心烦意乱地挥了挥袖子。
连他胸口的龙,都显得无精打采。
朝臣依次退出之后,勤政殿就只剩下了陆胤鸿,陆承瑾和杨阁老三人。
“皇叔,对不起,都是朕无能。”
陆胤鸿自责地低下头,神色黯淡。
“王爷,您一个人,要如何筹齐六十万的军费?”
杨阁老担忧地问道。
他的三千两,在这笔巨额数字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可是,他真的只能拿出这么多钱了。
“本王自有办法,从这些奸臣贪官手中,要出军费。”
陆承瑾淡淡一笑,“鸿儿,你只管调兵遣将,军费,五日内就能筹齐。”
……
陆承瑾回到凌霄阁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才和孟清韵分开几个时辰,他就开始想念那个香香软软的小狐狸了。
她的滋味太美好,尝过之后,就再也不想放手。
可是,等他急匆匆上了楼,却发现床榻上空空荡荡。
被扔在地上的毯子,徒留她的体香。
“公子,你可回来了……”
浴桶里传出了两个郁闷又痛苦的声音。
陆承瑾一脸无奈地看着他的两个“得力”下属。
二人不复往日的神采奕奕,浸在冷水中,像两只可怜的小鹌鹑。
俊脸通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原来,孟清韵撒在浴桶里的,不是化尸水,而是痒痒水。
二人的身上,像是爬满了毒虫,奇痒无比,偏偏全身麻痹,动也动不了。
生生被痛痒,折磨了几个时辰。
“公子,您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刀身火海义不容辞,但是千万不要再让我们跟着王妃了……”
两人委屈至极地哭诉道。
陆承瑾:“……”
……
没有了凌霄阁的骚扰,孟清韵终于得到了一息安寝。
清早,她下楼吃早点,听到客栈里的人们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松岳茶楼的老板,要把松岳茶楼这棵摇钱树给卖掉!”
“我没听错吧?荣昌街的松岳茶楼?那可是日进斗金的黄金地段啊!”
“没错,今早宋老板发出的消息,三天后在茶楼进行竞价拍卖,出价最高者获得茶楼!”
孟清韵在京城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护肤品生意,对松岳茶楼的大名,自然不陌生。
松岳茶楼位于最繁华的荣昌街,吃住一体,每日客商云集,人来人往,能买下松岳茶楼,那简直就是一本万利。
她老早就想和松岳茶楼合作,在里面设置一个护肤品柜台。
如果能把松岳茶楼买下来,那岂不是更方便?
“八婆,我决定了,不要男人,只要钱!三天后,我要去参加竞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