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韵暴怒,泪水在脸上肆虐。
她的指尖飞出两根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了陆承瑾的大腿,扎在了最疼痛的穴位上。
“啊——”
饶是对疼痛忍耐力惊人的陆承瑾,也无法忍受这样锥心刺骨的疼痛。
大腿,好像被猛兽尖利的牙齿刺破,深深地刺入了血肉之中,还用锋利的牙尖,啃啮着他的骨头。
他痛苦地绷紧了大腿,颀长的身躯寸寸跌落。
不过片刻,他白皙如玉的额头,就多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加上红肿的脸颊,有种被狠狠蹂躏过的脆弱美。
“公子!”
季言和穆白慌忙将他扶起来。
“不……”
他起身要追,牵动了大腿的疼痛,再次跌坐在地。
两眼失神地,看着孟清韵决绝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中。
孟清韵是哭着离开凌霄阁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渣男,哭得这么伤心。
天色已晚,没法赶路,她便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住了下来。
她知道,京城到处都是凌霄阁的眼线,陆承瑾想找到她,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她实在是身心俱疲,没工夫应付他,匆匆洗漱过后,蒙头就睡了。
眼角,还一直挂着,未干的泪珠。
陆承瑾忍痛扒掉了大腿上的银针,等疼痛稍微减轻了一点,立刻就要动身去找孟清韵。
“公子不要命了吗?”
穆白喃喃道。
“王妃才是公子的命。”
季言一针见血地指出。
“从槐树村回来的时候,还好得如胶似漆,怎么一回来,王妃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穆白至今摸不着头脑。
“好像,是因为织锦。”季言小声说。
穆白一个心思简单,性格直率的人,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两个人的感情,怎么会和织锦扯上关系。
第二天一早。
孟清韵从乱糟糟的梦里醒来,浑浑噩噩地整理好行礼,准备离开京城。
结果,京城的四个城门,全都被封了。
官兵给出的回复是,年底,来往京城的人鱼龙混杂,容易混入他国的细作,一直到正月十五,都要严查。
今天更是全面封城,不能进出。
不用想,这一定是陆承瑾干的。
出不去,她索性跑到了最繁华的荣昌街,找了个卖羊杂汤的店铺,悠闲地吃起了早点。
为渣男哭了一宿,她想通了。
以后就孑然一身,潇洒自如地生活。
心中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渣男流泪。
以后,就让他滚出自己的世界。
“阿韵,你真要走啊?”
空间难过地问,“那我怎么办?”
孟清韵搅拌着热乎乎的羊杂汤,嘴里咬着羊肉包子说:“容我再想想办法。”
“哎,一把钥匙配一把锁,充电器只有一个。”
空间哭唧唧,“阿韵,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连卖身契都撕了。”
孟清韵懒得听她叽叽歪歪,端起羊杂汤,刚要喝一口,就听到了周围细微而不同寻常的动静。
“出来!”
她放下碗,朝着墙角怒喝了一声。
【作者题外话】:酥酥开车又翻车了,改了又改,导致没赶上更新(大哭,只好凌晨加更两章,弥补宝子们了!)
酥酥明天肯定人气大跌,所以宝子们要用银票和评论来安慰一下酥酥,好不好(委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