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景最后还是得到了在这儿住下的许可。
正好是两居室,另外一间客房一直空置着,可以给盛淮景住下。
阮栀心不在焉的,指尖忍不住又摸上了自己的唇。
被反复吮吸研磨过的唇瓣已经明显的有些肿了,好像还在微微的发着烫。
连带着阮栀整个人都在发热,脑袋都是晕乎乎的,被盛淮景在耳边的一声声爱你给装满了。
因此,在盛淮景推开客房的门问床单在哪儿时,阮栀想都没想就指了主卧的方向。
男人心头憋着一团火,本来只是打算找个借口离开阮栀一会儿——深爱了这么久的人就静静的躺在身下,眼眶中还盈着一点泪光,让本就素了这么久的他又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
长久不住人,客房床上便只放着一个乳胶床垫。
盛淮景问了阮栀四件套的放置地点,走进了主卧。
他没有多看,直接打开了衣柜门,想要找一套床单被套出来。
柜门被打开,在看清了里面放着的东西后,盛淮景眸光便是一沉,喉结缓慢的滚动着。
他偏头看向身后,阮栀还坐在沙发上,只留给他一个挺直的背影。
“阮阮。”
男人的嗓音低哑,带着无尽的缠绵情思。
阮栀还沉浸在刚刚的回忆中,指尖在唇上不轻不重的摁着。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就像是上课做小动作被老师逮到一样,瞬间收回手,有些慌乱又不解的看了过去。
阮栀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问着,“怎么了?”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失在唇齿间,她猛然间回想起自己在衣柜中放着的那些东西。
一瞬间,盛淮景就看着,那白皙如玉的肌肤被盈盈的浅粉色布满,越发像是漏了陷的草莓雪媚娘了。
阮栀慌张的站起了身,“我、我不是……”
她急匆匆的站起身,朝着主卧小跑过来。在看清了打开的衣柜门后,粉润的耳朵已经完全变得嫣红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里面是这样,你信吗?”阮栀闭了闭眼,试图垂死挣扎。
盛淮景对着阮栀轻轻挑眉,唇角的笑容几乎都快压不住了。
“嗯,你说的我就信。”
阮栀这会儿,只想抱着脑袋哀嚎一声。
怎么就把这些东西忘记了呢!
盛淮景已经先一步将衣柜中堆叠整齐的衣服拿了出来。
深蓝色的卫衣宽松舒适,摸上去也是绒绒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