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以酒相表,又互诉一回兄弟情谊。
下午,秦邦锐便急急告辞,回乡省亲去了。
作为曾经的老兄弟,严从汉不但为其备了一驾豪华马车和二十几名随从,而且还为他备足了各类礼品及一千两白银,让秦邦锐感动不已。
下午,严从汉回到府中,又给皇上写了一封长长的信。
信中,他首先讲述了处决叛军的经过,以及因此事而与刘现大人闹僵的原因。
严从汉在提及此事的时候,态度极为诚恳客观,还因此而向皇上请罪。
而后,又向皇上说明了川陕门户汉中的重要性,请皇上安排信得过的人驻守。
当然,严从汉并未说明守汉中是为了把渝州作为大后方,只向皇上进言,说民军的最高首领就在陕西,应堵住民军南逃的去路,所以务必守好汉中。
最后,又向皇上请示具体的作战方案和人员任免。
写好奏折,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严从汉派人将奏折以加急的形式送出,而后回到府中书户,整理各类战报。
“从汉哥,还在忙吗?”妻子孙晓月、祝若兮突然来到书房。
“哟,你们怎么来啦?”严从汉放下战报,迎两位夫人到案前坐下。
“唉,你这个大忙人呀,一天到晚都见不着你的面。”孙晓月假装抱怨道。
“呵呵,你们也知道,最近出了许多事,所以有些忽略你们,还望两位夫人见谅。”
“见谅是见谅,可娘亲那边,你还是应该多去看看。”
“娘亲怎么了?”严从汉一听,心里一惊。
“没怎么,一切都好,放心吧,只是老人家年纪大了,时常念叨着你,明明你就在身边,可就是难得见到你。”
“哦,吓我一跳。这几天正好有些闲暇,那你们就随我一起吧,多去陪陪她老人家,对了,孩子还好吗?”严从汉问。
“好,都快两岁了,是不是应该给他找个老师,让他早些入学?”孙晓月问。
“太早了些吧,童年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再过两年再说吧。”
“嗯,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免得你到时一忙起来就忘了。对了,今天我和若兮妹妹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孙晓月一脸神秘地说道。
“哦?什么好消息?”严从汉心想,自己虽然忙,但毕竟每天都在府里,若是有好消息,早有下人来报了。
“有两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一个?”孙晓月故意卖关子。
“既然都是好消息,那你随便说吧,先说哪一个都行。”严从汉随手拉过凳子,假装郑重其事地坐到孙晓月面前。
“皇上赐给你的一百名高丽美女到了!是不是好消息?”孙晓月一脸坏笑,眼神却有几分醋意地盯着严从汉。
“怎么?这……真的送来啦?这……怎么处置?”
“激动啦?语无伦次啦?怎么处置,王府的房间多的是,随便安排不就完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些牌子,方便你以后每晚入睡前,像做皇上那样翻一翻?”孙晓月揶揄道。
“胡扯!哪儿能这样呢?”严从汉知道孙晓月吃醋了。
“那应该怎样?”孙晓月继续追问。
“唉呀,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是呀,不用我管,你会处理得很。”孙晓月有些阴阳怪气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是皇上赐的,那我总不能退回去吧。估计都是些年轻轻的小丫头,我把她们全解散算了。”
“那不行,你把人家解散了,人家在后汉国举目无亲,怎么生存?”
“那就派人送他们回国去。”
“那不跟退回给皇上是一样的吗?”
“那你说怎么办吧?”严从汉有些急了。
“呵呵,晓月姐姐,你别再为难从汉了,不如此事交给我来处理吧。”祝若兮见严从汉为难,立即替他解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