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卖花老妇言,京师一宅近空圃,圃故多狐。”
“有丽妇夜逾短垣与邻家少年狎,惧事泄,初诡托姓名,欢昵渐洽,度不相弃,乃自冒为圃中狐女。”
“少年悦其色,亦不疑拒。”
“久之,忽妇家屋上,掷瓦骂曰:我居圃中久,小儿女戏抛砖石,惊动邻里或有之,实无冶荡蛊惑事。汝奈何污我?事乃泄。”
“异哉,狐媚恒托于人,此妇乃托于狐。人善媚者比之狐,此狐乃贞于人。”
这段记载的意思就是:
“有一个卖花老妇说:京城有一所住宅靠近空的园地,园中本来多狐。”
“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夜里越过矮墙同邻家少年亲昵,因害怕事情泄漏,就开始假托姓名。”
“后来欢爱渐渐和洽,估计不至于相抛弃,就自己冒充是园中的狐女。”
“少年喜欢她的美色,也不疑心拒绝。”
“很久以后,忽然这个女人家的屋上有瓦片掷来,听到骂声说:‘我居住园中长久了,小儿女们戏耍抛掷砖头石块,惊动了邻里,或者是有的。实在没有放荡迷惑人的事,你为什么污辱我?’事情才泄露出来。”
“怪啊!狐狸精的诱惑常常假托于人,这个女人竟假托于狐狸精。善于诱惑的人被比作狐狸精,这个狐狸精竟然比人还要坚贞。”
张贵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滴。
“这狐仙取名也随便,就叫‘狐乃贞’啊?”
张贵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随口吐槽了一句。
“呵,骚年,你真是太甜了。”
正在玩农药的申公豹嗤笑一声。
“啊?豹爷怎么说?”
豹爷可是很牛批的,一句话连小世界的盘古都能随便恁死,张贵赶紧虚心求教。
“没,见到你就知道了。”
豹爷不愿多说,都被人拆了两路了,哪有空跟你扯淡?
张贵见没人理他……等等,神农爷您嗑的那是啥?
张贵一转头就看见神农爷摇头晃脑地哼着小调嗑着小糖豆模样玩意儿。
“卧槽!这玩意儿张贵以前招呼客户去酒吧的时候见得多了,必须拉去虎门销掉的玩意儿啊!
“干啥干啥?”
神农爷疑惑地看着扑过来抢药丸的张贵,手一伸就把他定在身前。
“神农爷,那药丸不能吃啊!害人的玩意儿啊!”
张贵挣扎着喊道。
神农爷挠挠头,想了想,然后恍然地把张贵放了下来。
“你瞧仔细了,这是老三新开发的壮阳药,不是那种小药丸。”
神农爷把小糖豆给张贵看,噫外形几乎一样,可是上面都有小小的“温”字号,果然是人皇爷的药啊。
“等等,神农爷,您嗑壮阳药干嘛?”
“咻”!张贵往门外飞了出去。
“试药。”
神农爷淡然转身,继续嗑着小糖豆。
“哎呦!”
“张贵揉揉自己屁股,还好身子扎实,没把屁股摔八瓣。
“噫,时间差不多了,感觉看看丹药出炉没。
“哔哔哔哔!”
全自动炼丹炉的蜂鸣器猛响,证明丹药好了。
期待已久的张贵高兴地跑过去开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