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从一个岔路口窜出一条狗,那人躲避不及,撞上了。
摔倒在地。
也顾不上摩托车了,爬起来就跑。
李贵紧追不舍。
那人一边跑,一边重新装好弩箭,回头就给了李贵一箭。
李贵身手敏捷,轻松闪过。
李贵毕竟是中枢退下来的。
身体素质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人虽然也是个老手,但在身体素质方面跟李贵还是没法比。
虽有弩箭,但却只带了三支箭。
把最后一支射出去之后,没伤到李贵,那人干脆把弩箭也扔过来了。
试图阻延一下李贵。
可根本就没多大用处。
很快就被李贵给追上了。
那人见逃不掉了,也激起了凶性。
掏出匕首,跟李贵就在这儿胡同里近身厮杀起来。
这人搏斗技巧十分的娴熟,出手更是讲究一击必中,狠辣无比,一看就是军中的路子。
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可惜他遇到的是李贵。
哪怕他手持匕首,李贵赤手空拳,也完全不是李贵的对手。
几分钟之后,他便被李贵给放倒了。
李贵别看整天笑呵呵的,人畜无害的样子,但那只是表象。
放倒那人后,李贵夺过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人的手筋脚筋全给挑断了。
眼都不眨一下。
然后又撕破那人的衣服,塞进他嘴里。
省得他大喊大叫。
做完这些,李贵一屁股坐在那人背上,歇一歇。
这一会儿又是跑又是打的,都有点冒汗了。
点了根儿烟,吸了一口,李贵这才低头瞅了眼被他坐在身下,奋力挣扎的那人,笑眯眯的说了句:“兔崽子,害的老子差点砸了招牌,看样子是个老手了吧?”
那人继续挣扎。
李贵照着腰眼就是一拳,骂了句:“老实点,又不是个娘们儿,别动来动去的。”
打的那人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老实了很多,只是嘴里依旧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贵也不理会,抽完烟,掏出对讲机,对其他人说已经逮到凶手了。
其他人一听,赶紧问他在什么位置,又跟他说,二舅交代了,先别把那人交给警察,等二舅到了再说。
李贵说了句知道了。
然后又对那人说道:“得,人家老板那边生气了,少不得,你要吃点苦头了。”说完,一把拎起那人,拖着往胡同外走去。
路上遇到几个行人,都惊诧的看着他。
李贵笑着跟人打招呼,然后解释一句,这家伙偷东西,被他逮住了,准备交给警察。
行人恍然大悟,便也没人再报警。
李贵拖着那人出了胡同,上了车。
刚上车,一辆警车就从旁边驶过。
拉着警报,应该是出来追捕这人的。
只是并没看到被李贵塞进车里的那人。
李贵也若无其事的上车离开了。
跟其他人说了声,直奔郊外山区。
在山脚下等了一阵,赵长坤带着那几个兄弟都过来了。
见面之后,二话不说,先照着那人揍了一顿。
要不是李贵拉着,只怕当场就给打死了。
一帮人开车进山,一直开到山路尽头,又弃车步行。
最终找了个荒弃的山洞。
进去后,略一收拾,就把那人仍在山洞里,留下两个弟兄在这儿守着,等二舅来了之后再说。
李贵跟其他人则是赶到了医院。
张晨阳还在抢救。
李玉倩跟几个兄弟守在外面。
警察刚做完了笔录离开。
问了问事情的详细经过,以及张晨阳有没有跟人结仇之类的。
李玉倩本想说有人要对她不利的事,那几个兄弟却抢着说张晨阳从来没跟人结过仇,这次很可能是个误伤,希望警察这边赶紧抓到凶手。
警察没再多问,只说是他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便离开了。
李玉倩还有些诧异,问他们为何不跟警察说明情况。
几个兄弟没好气的来一句:别多事。
让李玉倩很是委屈。
她自然是看的出来,张晨阳因为她受伤,让这些人对她都有些看法了。
李贵过来之后,就跟众人一起守在这里。
或许是因为当着李玉倩面的原因,大家都没有提那凶手,只是义愤填膺的议论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非得找那魏晓鹏算账不可。
要是张晨阳再有个三长两短……
说这话的兄弟后半截话还没说,一帮人就呸呸呸的说他乌鸦嘴。
二舅跟李东两人只用了三小时不到就从云城赶到庆城了。
五百多公里的路程,一路飙到二百。
这一趟跑下来,估计好几个驾照的分都不够扣的。
但心急如焚的两人哪还在乎这些。
来到医院,正好张晨阳的手术也结束了。
还好,有惊无险。
听医生那话,那支箭再稍微偏个半厘米,张晨阳的小命就交代了。
算是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
李东和二舅悬了一路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让赵长坤陪李玉倩去接孩子放学,又留了几个人在这儿守着张晨阳,二舅、李东、李贵,还有其他几个兄弟,则是来到山洞这里。
那人躺在山洞里,半死不活。
两只手都已经血肉模糊了。
浑身湿漉漉的,一股子尿骚味。
一看就是那俩留守兄弟的杰作。
二舅进来看了眼,捂着鼻子,没好气的骂了那两人一句:“特么这个样还怎么带他走?你俩背他出去啊?”
“还出去干啥?把他扔这算了,找几条野狗过来,保证啃的连渣都不剩。”一兄弟闷声说道。
二舅懒得搭理这货。
拿过一瓶矿泉水,直接倒在那人头上。
被水一浇,那人悠悠醒了过来。
看了众人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们便的样子。
“魏三是吧?我听刘金柱和孙国成都提起过你,他们可是把你给吹上天了啊,都快把你吹成是天下第一杀手了。呵,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弄了半天,就这点本事?太让我失望了。”二舅冷笑道。
魏三依旧是闭着眼,一声不吭。
只是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
显然,二舅的这番话,让他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