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的捷径,尽管需要担一些风险,但梦想‘富贵险中求’的人仍然多不可数,甚至需要争夺。”
“……”
“原来如此。”
柳蕙香明白的点了点头。
她忽然想起,苏贤回到河北道,其实肩负着“抗辽”的秘密任务,便不由祈祷道:
“希望陛下派来一个有用之人,莫要拖夫君的后腿!”
“夫人不用担心,幽州刺史虽然重要,但不是最关键的因素,即便陛下果真派来一个草包,为夫也有办法应对。”
“……”
与此同时。
瀛州州衙。
后堂。
瀛州刺史唐矩,正与别驾、长史、司马等属官闲坐议事。
忽然,幽州刺史即将“丁忧”三年之事传来。
唐矩挥手,让传递消息的衙役退下,随即颔首陷入沉思,他的眼底有抹亮光一闪而逝,心中微微一热。
但他并未表现在外。
在别驾、长史等人看来,他似是陷入了沉思……毕竟这涉及到了当前的局势,瀛州也身处局中。
“幽州刺史错过了啊,眼见一个捞取功劳的大好时机将至,可……却要丁忧三年!”长史跟着心痛不已,在那捶胸顿足。
“也不一定是坏事,万一……还能保得一条性命。”
别驾相对冷静,想到了坏的一方面。
司马见唐矩沉默不语,心中微微一动,侧身笑道:“使君的机会来了!”
此话一落,后堂为之一静。
别驾、司马都看着唐矩。
他们很快明悟过来,一起撺掇唐矩去争取幽州刺史的位子。
唐矩现在是瀛州刺史,瀛州与幽州很近,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他们在唐矩手下待了多年,多少都清楚唐矩心中的抱负,也知道唐矩的能力足以胜任幽州刺史。
现在时机到了。
因而纷纷撺掇。
唐矩却摇头婉拒道:
“消息从神都传到河北道,已经过去数日之久,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陛下应该早已确定了新一任幽州刺史的人选……”
“……”
长史等人一听,心中不由默然,此话很有道理啊,唐矩虽然近水流台先得月,可在朝堂上却慢了一步。
司马灵机一动,笑着建议道:
“使君莫要气馁,难道使君忘了范阳县侯不成?”
“侯爷可是使君的准女婿,又极得陛下与兰陵公主的厚爱,使君不妨请侯爷上下活动一下?此事或许能成!”
“对啊!应该请侯爷帮忙。”
长史与别驾巴掌一拍,大为赞同,两眼放光,认为此事能成。
唐矩闻言,眼底又闪过一抹外人看不见的亮光。
不过瞬息间便黯淡了下去,摇头道:
“不妥,婉儿终究还未嫁入苏家,此举着实不合适,再说……”
“……”
长史、司马等人又劝了几句,见唐矩坚持,他们也就不再多嘴。
只是都为唐矩感到不值,熬到四十多岁,好不容易看到升迁的希望,可却……算了,不提也罢,他们纷纷摇头。
幽州刺史即将“丁忧”一事,传入瀛州城,虽引发了一些波动,但很快便偃旗息鼓,似乎不曾有过这条消息。
……
另外一边。
州衙后宅。
唐淑婉也听说了幽州刺史之事。
她正待字闺中,本不该听见这种消息的,可架不住明兰这个“小喇叭”往来奔走。
她现在是“人在闺中待,尽知天下事。”
“幽州……刺史……”唐淑婉起身,在书房中倚窗而立,口中喃喃自语道:“世兄……刑狱司都官捕头……”
“小姐你说什么呢?”明兰在旁没听清楚。
“爹爹与世兄那边,有没有动静?”唐淑婉回首问道。
“没有,一如往常。”
唐淑婉面色渐渐染上两抹绚烂的云霞。
她敛祍走到书桌前,取过两张信纸,提笔开始写字。
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侧,精致的银质耳环反射阵阵出光线,很美!
明兰小脑瓜凑了过来,好奇问道:“小姐写什么呢?”
“我想请世兄帮忙,助爹爹坐上幽州刺史之位!”唐淑婉那认真的脸蛋儿红彤彤,快速写好两封信,装入信封,吩咐明兰分别送给苏贤与唐矩。
有书友或许奇怪章节字数变少了?别问,问就是心态略崩,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