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身为荒芜王,身边怎能没有军队。
上千白甲围绕在他们周围密不透风。
安素与陈楚仙背靠背站着,陈楚仙笑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碰到如此好玩的阵仗,上千白甲还是头一次见,据说白甲乃是荒芜王的贴身王卫军,武功了得,并且一身盔甲刀枪不入。”
安素笑了笑:“再多的人,也是师父一招的事,师父不怕,我更不怕。管他什么白甲,什么王卫军。”
王宫本来不算大,瞬间被这些白甲站满,除了王殿前,没有任何多余的地方。
白皑皑一片,从上往下看,根本分不出是雪还是白甲。
荒芜虽然天气很冷,但这种情景,包括安素在内,在场所有人都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交战。
这时阿率桑打开了王殿大门,声音很大还伴有一些内力。
“安素!你与陈楚仙今日第三次来本王的王宫,是要做甚?难道是来踏平荒芜的吗?”
这时,李参谋在白甲中大声吼道:“安素!上次王上已经看在公主的面子上,绕过你一次,让你全身而退,可这次你又来又是为何?”
陈楚仙不由分说,双掌打向地面,腾空跃起,随后用腿扫了一圈,只见他们二人周围的第一层的白甲全部跪地不起失去了战斗力。
李参谋从人群缝隙中看见后,惊恐万分,让其他士兵不要轻举妄动。
安素回应道:“我们这次过来,只是想与荒芜王商量一些事情,如果非要这般才能谈的话,我和我师父不怕再多杀几百!”
李参谋听后,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阿率桑,可人群太过密集,根本看不清王上的指示。
陈楚仙看着面前周围这些人嬉笑道:“别说区区几百,我陈楚仙只身就能踏平你们王宫,信不信!”
虽然陈楚仙的话在安素耳边是正常的音量,可居然能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且清清楚楚。
阿率桑听到后,再次问道:“陈楚仙的威名,大家都知道,但本王想问前辈,这种庙堂之事,您老人家也要管不成?”
安素想回话,被陈楚仙用手压住道:“荒芜王,庙堂之事,我当然不会管。但是安素身为我的徒弟,又不得不管。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无从插手,但这些白甲倒是我喜欢的,难道荒芜王这么好心,特意让这些白甲来陪老夫玩玩的?”
王宫的对话,因为都是用内力产生共鸣,所以王宫外的街市上,不懂武功的百姓,耳朵无故的耳鸣起来,甚是难受,都在议论着。
“这王宫内到底怎么了?为何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如此刺耳?”
“是啊,突然就这样了,听说里面似乎打起来了,而且全都是士兵,场面很火爆。”
王殿前的阿率桑听后有些紧张,他在想:陈楚仙已经是安素的师父,那么安素这次来必定是做好了准备,如果硬拼的话,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倘若真的像陈楚仙所说,这些白甲轻松杀之,那又该如何?
想罢,阿率桑大声疾呼:“所有白甲统统从王宫南门给本王撤出去!”
原来王宫内分为东西南北门,而南门是驻军之地,到底驻扎了多少兵马,无从得知。而这南门除了阿率桑的手谕,无人能靠近,是王宫内最为神秘的地方。
说罢,没过一会,王宫内突然清静不少,上千名白甲撤退的速度之快,令人吃惊。
此时的安素与陈楚仙面前就只剩下周围这些死伤的白甲和几十名王上护卫。
安素饶有兴致的对阿率桑说道:“王上,这次是我和师父前来,并没有带任何人,包括你的妹妹荒芜公主。”
“所以,除非你有办法应对我们二人。否则,今日有你好苦头吃。”安素的挑衅,让李参谋有些火冒三丈。
他指着安素大声怒骂道:“一介匹夫,敢对王上出言不敬,如果没有你师父在,你算个屁!”
安素将九环收入背后的刀鞘之中笑道:“笑话,现在的天下,谁背后还没有个靠山?不好意思你身后的这位王上,如今只是待宰的羔羊,不足为惧!”
“你”李参谋欲罢不能的表情,着实让人想笑。
阿率桑摆手道:“李参谋,无需多言,如果今日是本王的最后一日,本王倒想听听这个家伙想说什么?”
于是双手背于身后,王者风范依然还在,徐步走到他们二人面前,面带微笑的说道:“既然你们来找本王,还说有事相谈,本王现在出来了,你们是想谈?还是想立即要了本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