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件事都是因为我,以后我看看那个……”
坐在季东青的身侧,何诗茵心里满满的自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自己惹祸。
一次比一次的事情大,但是季东青仍旧在不断地给自己收拾残局,不用别人说何诗茵也知道这次事件公司损失多大。
这么多家工厂同时停工,不光是纸面上的损失,还有公司形象上的面的损失。
师兄要挪动工厂,那边即便是能够租借到厂房费用也是一个天文数字!每家公司搬迁一次费用多少?真的算起来在南亚没有百万下不来,到时候重新招工,重新做规划,这边的厂房很多都是糊弄事,想要应用都得重新投入,哪里都是真金白银的砸下去。
不夸张的说,这次季东青至少因为自己损失了千万以上。
这些钱别说得到一个女人,砸都能够让一个女人下跪服务那种。
何诗茵直掉眼泪,这么多年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感动。
“哈哈,你呀,太把这件事看的重了!宋江杀了阎婆惜烧酒不是个好东西,借着酒精说事而已,韩国江南区那里美女如云,比你漂亮的不有的是么?而且还年轻,十八九到二十几岁那叫一个水灵苗条的大个看一样让人发抖的那种,你都多大了?三十几岁了,他能看中的还不是你掌握着咱们企业的核心资源么?”
“越是有底线的人,企业管理者越是喜欢,为什么?因为好管!一旦认准了你,你把她放在那里她就能安心的守住自己的职责,所以你即便是五十了也是男人追逐的对象!”
“至于这些跨国公司来跟我们拼市场,太简单了,人家早就有计划了!我们来这边做某个领域计划了多久我心中有数,不可能贸然进入的!所以别担心,不就是干架抢市场么,我们怕过么?记住我们是跟人家一路干架过来的,高丽棒子真的以为我们会屈服?做梦!”
这次事件看似是季东青惩罚那个朴铧引起的,实际上季东青看得很清楚,企业竞争。。
自己把市场做成熟了,路踩平了,自然有人跟上来,大资本向来是如此,踩着前人的尸骨前行,然后建立自己的光辉高大形象。
什么行业拓荒者,其实都是西方逻辑的无耻践行者,就如同北美大陆一样,整个西方都记得五月花号的艰辛,哪有文字会主动介绍印第安人的悲惨?
季东青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小人物,以前是一只蚂蚁的时候季东青都没怕过,更何况现在已经成了一头小象,虽然还没成年。
“哗啦!”
“哈哈……三炮哥回来了!”
何诗音还想发表心中的感激,办公室大门被推开,三炮背着行军包一瘸一拐的进入办公室,望着季东青和何诗音距离那么近只是惊讶了一下,冲着季东青就过来了。
“看见没有,我把三炮都调回来了,就准备跟他们干架!”
三炮拿着两罐子辣椒油,从黄源理那边刚刚搜刮来的,接到季东青的电话,三炮第一个就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