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解蛊毒,专治疑难杂症的。”
听到这里郑年就明白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秦风,悻悻道,“今日?那你为何不在家中等待。”
“他们不让家里的人在家,病人都给抬出去了。”张烈道。
郑年半张着嘴,这一听就是一伙骗子,于是道,“要了你多少银子?”
“三十两!”张烈拍拍手道,“你说成也行,不成又给这些人弄走这些钱,唉。”
“咱们去看看去?”郑年问道。
“好啊!”张烈大喜,连忙招呼胖子。
“秦风……”郑年正要问问他怎么办,张烈赶忙推着郑年就像外面走,“这儿就是他家你担心个屁呀,赶紧走赶紧走,晚走一会儿我姐死了个屁的了。”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郑年嘱咐张烈在门口等着,自己则是和傅余欢跃上了房顶,进入后院,看看里面到底是在干什么。
此时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人,看来那些小孩子也都不在了。
房间里人影窜动,郑年到了有人的那间房房顶之后,蹲坐在上方,将瓦片打开,向里面看去。
里面确确实实有四个道士模样的人,但他们并没有做法驱蛊,而是在藏匿一些东西。
郑年跟着他们走了三个房间。
分别在书房藏下了一卷书信,在卧房的床榻之下藏匿了两张信纸,又在正厅的佛像后面藏了一个黄布报,这才悻悻从正门走出。
郑年连忙赶到他们前面走到了张烈的身边,将他一把拉在角落里,低声道,“别出声。”
四人一路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从正门口走出来的时候,才对那门口守着的管家道,“蛊毒已经除尽,等大人回来之后,按照此方子服用三日,便可缓解,全家人都要吃,药引边用此物。”
说着将一个黄油布包交给了管家,管家双手奉上三十两银子,谢别四人。
郑年给了傅余欢一个眼神,他当即会意,转身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怎么回事儿?”张烈问道。
“暂时还不知道,我们进去瞧瞧。”郑年带着张烈和胖子进入了府中。
三人直奔书房之中,郑年走到了书柜处,一边将方才四人所藏匿的东西取出,一边问道,“这里可是令尊的房间?”
“是我爹的书房。uu看书”张烈对郑年还是非常信任的,并没有阻拦他的行动,而是交代着,“我爹的一些重要文献和档案都在这间房内,如果不是非常必要的话……”
“非常必要。”郑年坐在了张侍郎的椅子上,将手中的书信摊开,放在了桌上,“你来看看吧。”
“什么?”张烈走了过来,看向那张信纸。
【收到来信】
【我已暗中将礼部尚书之子龚钰暗杀,现如今六部之中再无人知道我身为碎银谷暗桩一事,若非他撞见我与武思燕私情,也不会丢此性命。】
【大理寺已入我掌控,假以时日便可结合大理寺配合我谷进入京城,毁坏其根基。】
【工部曾彪、班泰宁。礼部訾志用、姚高卓,刑部干姜、金霄、熊坚,户部沈太、盛文滨,吏部韩弘业、梁欣怿、严逊全部已经被我收买,以为我部人。】
【静待谷中安排,等大周皇帝李云诞辰之际,将其围杀与大相国寺中!】
【张远博敬上。】
张烈懵了!他痴痴的看着郑年,“我爹要杀皇帝?”
“这他妈是假的。”郑年不屑道,“有人要栽赃陷害你全家,少爷醒醒吧。”
“那……我不是死定了?”张烈大惊失色,将信纸也掉在了地上。
“你现在把他销毁了,谁能知道呢?”郑年微笑着问道。
“对对对!你说得对!”张烈大喜。
郑年捂着头看着张烈那两颗能插进去一条腿的门牙缝,摇头叹息,“你这个智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