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员工,资产,相信可以给亨利先生应当的回报。”
“我这个人最喜欢交朋友,希望亨利先生给我们的友谊一次机会。”
“当然,请问你要把红油卖向哪里。“亨利耸耸肩膀,摊开手道:“合法采购红油,我会以市场价出售,如果是非法采购红油,那么是放法的。”
”卖向哪里是商业机密,不过,如果合法采购的话,我也不需要找你了。”张国宾真诚微笑:“给我们两位一个共同发财的机会,不好吗,亨利先生。”
“油就是钱。”鬼佬嘴里飙出一句。
“yes,油就是钱。”张国宾叼着雪茄,拍拍双手,龅牙秋适时的提出一个钱箱,打开皮箱盖子,露出一只只摆好的金条,金条刚刚从金铺里取出来,还闪烁着打磨好的光芒,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比现钞更加诱人的东西,那一定是份量十足的金条。
“五公斤的黄金,一点心意,以后每个月都照常奉上,你要是嫌重,我可以按照谈拢的价格,每个月打到你的银行账户。”
“我要的不多,就是一份友谊。”张国宾笑道:“亨利先生,意下如何?“
亨利望见一根根金条摆在皮箱里,着实有些动容,上手取出了一根金条,旋即又放了回去:“张先生,你的友谊是多少钱?”
“以前油耗子给你的那一份,转给我们来出,红油的价格就直接按照出厂价,
搭上我们的管道,直接往海外输。”
“这个合作并不会影响到你之前跟油耗子,各个社团的利益,因为,我们并不要你做独家。”张国宾耸耸肩膀。
他做的是内地线。
没必要一口吃下全港。
毕竟,其他社团也要吃饭,一下捅了马蜂窝,大圈帮恐怕要背着炸药来找麻烦,他做事以稳健擅长。
亨利摇晃着酒杯,思量片刻。
“这个生意很划算,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宾哥,小心这个鬼佬,几家社团都在他手底下吃过亏。”龅牙秋机敏的提醒道。
“请说。”张国宾端着酒杯,微笑询问。
亨利轻松的朝夏文夕抛去一个眼色,出声道:“这个女人陪我一晚。“
ok吗?
“呵呵呵呵呵…“张国宾摇晃两下酒杯,长笑着举杯饮酒,夏文夕听得懂英文,坐在旁边,瞬间局促不安,她确实是出来陪人的,也是一个有价码的女人,可一天内被人换手两次,无疑是对人格的侮辱,关键,陪一个英俊帅气的华人老板,根一个浑身异味的中年鬼佬,两者间差距巨大,令人不适。
夏文夕很变扭的扭动两下,靠近张国宾,轻声道:“张先生,不要把我卖给鬼佬…
张国宾只是爽快的放下杯子,朝门口的咸水递去一个眼色,咸水心领神会的离开,不过一会拿着一个光碟进门,插进包厢里的放映机,播放出刚刚递上皮箱,展现金条,鬼佬用手去拿的画面。
鬼佬脸色难看,放下酒杯,威胁道:“张先生,你考虑过得罪我的后果吗?”
”一桩年利润上亿的生意,你却为了一个陪酒女,毁了这桩生意!据我所知,
她只是一个女艺人,并不是你的女朋友,或妻子。”
“唔好意思,我没有打算毁掉这桩生意。”张国宾则换上粤语,对着鬼佬说道:“你切莫以一个女人为筹码来驯服我,我要的是朋友,不是老板,最后,
你不跟我做这桩生意,你得承受一次商业腐败案的调查。”
亨利看完录像终于明白,为什么张国宾总是站在那两个方位,坐在那一个位置,因为画面里全程不会出现他的身影。
“我没有接受腐败,并不害怕调查,而且我可以向政府施压,我相信你其他的生意一定会受到影响。”这就是享利经常压榨其他社团的手段,利用石油公司副总裁的身份地位,在官面上进行打压,屡屡领新记,大圈帮吃瘪,导致他成为整个地下红油的最大老板,隐隐还培养出一定影响力,让社团油商成为半个依附他的傀儡。
享利真的看上夏文夕?
不一定。
他看上得是张国宾。
张国宾站起身,长叹口气,走到包厢玻璃墙前,抓住窗帘绳,猛的一拉,包厢陷入昏暗。
”讲道理,你非不听,听了,你又不会做。”
咸水在窗帘关上的一刻,猛然的目露凶光,飞身扑向亨利,亨利却仗着身材优势,包头抵御,咸水却宛如一只恶狼,当即跟亨利扭打在一起,龅牙秋在旁看的目瞪口呆,张国宾在西装口袋里翻出一枚硬币,叮,用指尖弹到天空。
当硬币落在手中时,咸水整个人摁着亨利脑袋,用枪口顶住他太阳穴,出声吼道:”鬼佬!甘霖娘!”
“怎么跟我大佬讲话啊!啊?没我大佬,你也有钱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