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宾…我都有点害怕了。”苏爷吐出口气,浑身打个了寒颤。
……
“叮叮叮。”
“大哥!”香江,远星集团。
楚坏坐在豪宅宽大的办公室里,等电话接通,连忙讲道:“昨夜大角山货车撞死扫毒组的案子有结果了!”
“喔?”
“小坏,说说看,谁做的。”沈鑫坐在深城集团大楼的办公室里,转着办公椅抽着香烟,语气好奇,表带微笑的问道。
“是张国宾!”
楚坏语气笃定的道:“早上,张国宾被o记的人带走,中午,张国宾手下就带着丧葬队到总署门口吹吹打打,送花圈!”
“我靠,香江大佬都这么拽吗?平时看不出来,关键时刻,如此霸气!”
“我们在内地生意做的再大,背景再强,也不敢这样做事……”
“呵呵。”沈鑫露出淡然的笑容,好似一切都在掌握当中,轻笑道:“这就是香江社团嘛,一个个都扎根几十年,平时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敢搅翻天。”
“因为,香江离不开社团!”
“张国宾确实个做大生意的。”楚坏感叹道。
沈鑫拂拂手,表情随意:“我早就说过张国宾是做大事人,警队一旦触及到他真正利益,立即就以雷霆手段处之,够果断!”
“够狠辣!”
“而且做事的人是扫毒组,不知道张国宾是不是对我们抛媚眼。”沈鑫说到这里,嘴角浮现出奇怪的笑容:“我早说过做大生意就像是在谈恋爱,这下张先生的媚眼都抛过来了,我们不得过关去跟张生拉个小手?”
“我明天安排车过关,亲自去接张先生出来。”
“是,大哥。”楚坏答道。
沈鑫笑着问道:“小坏,告诉你一件事,张国宾在香江江湖有个绰号——义海狂龙!”
张国宾将第十四颗丢进面前的咖啡纸杯内,敲起二郎腿,坐在铁椅上,很不舒服的换一个坐姿。
他不知道这件事情过后,有多少人惊他,有多少恨他,有多少佩服他!
他知道妈的!
o记的椅子真硬!
墙壁上挂的时钟,一分一秒,过的越拉越慢。
张国宾越坐心里却越不爽。
老子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关老子48小时?
警队条例啊!
街上那么人,你怎么不去抓,专门来抓我一个良好市民,正行商人?
这时,黄志明带着卓治真,几名扫毒组成员,义愤填膺的走进审讯室。
“哐铛。”黄志明反手将门锁上,朝前方投去目光,喊道:“卓sir,注意讲话分寸。”
“砰!”卓治真双手砸在贴桌上,俯身盯着张国宾吼道:“太子宾!!!”
“你要做乜?”张国宾甩手扫开面前的水杯,一堆烟头跟水渍扫落在地。
他缓缓站起身,望向卓治真,出声冷冷的道:“卓治真,我记得你的名!”
“呵。”卓治真冷笑:“我特意来谢谢,谢谢你为扫毒组伙计们送的花圈,唔好意思,麻烦和义海费心了。”
“这些花圈我已经全部收下,下一次,我会回敬你的。”
“不要客气。”张国宾阴沉着脸:“平时管好你伙计的手,否则,下次再送你花圈!”
“卓sir!”
张国宾讲话的声音不如卓治真大声,可送过一次花圈人,讲下次再送,效果可大不一样。
审讯室内,布满杀机。
卓治真几人如冷水浇头,当即冷静下来。
“不想收花圈就滚,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抽烟。”张国宾重新坐回椅子上,摸出一包好彩,取出一支,眼神死死盯住卓治真。
卓治真冷眼看他:“我不知道你花多少钱,说服一个货车司机服安眠药,可是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痕迹。”
“张国宾,你恶贯满盈,跑不掉的!”
“砰!”卓治真再朝贴桌拍下一掌。
“我没做过。”张国宾冷冷的说道。
黄志明在卓治真离开审讯以后,面色复杂的走上前,朝张国宾说道:“太子宾,你好狠毒。”
张国宾深深吐出口气,闭上眼睛:“黄sir,我希望你叫我张先生。”
“义海狂龙,张国宾!”黄志明捏断手里一支香烟,转身推开门,离开时讲道:“晚上给太子哥送一床被子,省得太子宾拿钱砸人,砸得投诉科来找麻烦。”
“是,长官!”
张国宾双手放在桌上,狠狠攥紧拳头,齿缝里飙出一句:“你tm才是义海狂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