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超越者对吕言更感兴趣了。
“有趣的小家伙。”
不过，这一口一个小家伙，似乎让吕言有些不爽。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超越者那刀削般的硬朗面容，很自然地开口道：“是不是给你脸了？”
超越者张了张嘴。
他很诧异，没想到这个寻找他的家伙似乎一点都不畏惧他。
“我不是擅长表达的那类人，不过在一切结束之前，我还是可以留给你三句话的时间。”
超越者张开双手，装模作样地躬身道。
他话中的意思很明了，他在让吕言留下遗言。
吕言自然也听懂了他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明明是在笑，声音听起来却显得很冷漠。
“从个人层面上，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感，不过看这情况还是需要先打一架才能把问题问完了。”
“有趣。”
超越者带着见猎心喜一般的笑容。
严格说起来，他和吕言很像。
都是某种意义上的无敌，也都需要去寻找一些乐子来打发时间。
“有人称我为全知全能的宇宙神明，不过我比较喜欢弗兰克这个名字，你更喜欢叫我什么？”
超越者的语气像是在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随后抬起右手，一指轻点：“如果你能让我开心一点，那我不介意解答一下你的问题。”
强者大多孤傲。
对超越者来说，他的存在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知道的。
作为一个不完整的宇宙立方，超越者的能力已经达到了超越人类一切想象的程度。
小到控制元素，大到摆弄时空，扭曲逻辑，甚至抹除宇宙。
拥有这等力量的超越者，想要对一个人出手，对方几乎不可能有什么反抗能力。
嗡～
一股无形的波动将吕言笼罩。
就像用一根钢针戳破气泡一般，吕言连带着他周身半米内的一切物体，都被瞬间抹去。
见状，超越者顿感无趣地撇了撇嘴。
转身便立刻出现了一扇门户，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镜像世界的时候。
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并且收回了迈出去半步的脚。
注视着那片空旷的地方。
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困惑起来。
一道仿佛亘古长存的身影，出现在地面上，正是本应被抹去存在痕迹的吕言。
明明是刚刚出现，却莫名地让人觉得他本来就该在那里一样。
哪怕是超越者也无法理解他是怎么出现的。
但。
看见这一幕，超越者不仅没有担忧，反而咧嘴一笑：“好吧，我承认你有这个资格了。”
吕言没有理会超越者。
只是低着头，自顾自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口，结果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扯掉了领口的纽扣。
“啧，纽扣掉了一颗。”
随口抱怨了一下衣服的质量问题之后，这才重新抬起头来望向超越者：“有没有资格先不说，你准备好去死了么？”
话音未落，一缕缕灰黑色的烟雾便开始从他身上蔓延而出。
看着这些萦绕在吕言身上的烟雾，哪怕是超越者都感觉到了久违的压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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