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正在联系其他几个能种两季稻的地区一起上书呢。
可这就算上书,这国库的问题解决不了,最后估计上书了也没什么用处啊。
也就只能表现表现我们爱民如子的心,但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改变。”
宋玉泽说完之后又叹了口气,很明显他对这些大臣真的是很无语。
当然也是对自己不能想出好的解决办法来感到沮丧。
“这个问题啊,其实就是钱的问题呗,也不能怪那些大臣们。
这收租能充盈国库,这是有前车之鉴的,这突然能多种一季了,这也就多了一次机会,他们都不用去想别的办法就能充盈国库,他们自然就不会再去动脑子了。
而且京官们又有多少人是知道种地的辛苦的,所以他们站在说话不腰疼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就像你说的,他们这样想苦的还是老百姓,这羊毛也不能指着一只羊薅不是。
要我说,这充盈国库的事情,就应该从有钱人身上想办法。
特别是商人,赚那么多钱,不为国家考虑考虑,那可是不行的。”
苟琪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义愤填膺,看的宋玉泽都有些吃惊。
要知道苟琪家也算是商人啊,这赚的钱也不少。
苟琪难道愿意为了国家的安定将钱都捐给国库?
宋玉泽心里刚这样想,就觉得不靠谱,这要真是这样,这姑娘也不会一个劲的赚钱了。
可如果不是这样想的,她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苟姑娘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个商人啊?”这是宋玉泽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