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位雍亲王在,随宁依旧能无忧无虑,爷记得惦记着,护着她些便是。”
这一夜,武静蕊留在了书房,期间年侧福晋来了一次,雍亲王不见,令年氏面上有些无光。
金铃不忿,“这武侧福晋未免太可恶,女儿刚出嫁,还这般不知羞耻。”
年氏比自己的丫鬟淡定得多,“那是她有本事。”话音一转,“不过,对付这样的人,才更有挑战,更有意思,不是吗?”
她深知自己在何处能征服对方的心,也深知自己的不足,是以并不生气,武氏在精神上赢得了四爷的心,但她会在别处赢过来。
“王爷今日不见,我明日再过来,明日不见,后日再来,王爷总会见我。”年氏嘴角含笑,转身离开。
次日,年氏来得巧,果然见到了雍亲王。
雍亲王表情冷淡,“何事?”
年侧福晋温柔浅笑,“王爷许久不来,妾身来看您,妾身让膳房备了您爱吃的菜,王爷可否移步?”
她如此柔情款款,事实上自打年氏进府,一直是如此模样,从不曾惹过事,过分体贴温顺。
便是看在年羹尧的份上,他也不能过于冷漠,他需收服年羹尧,便先要安下年氏的心,遂沉吟片刻,答应了。
年氏房中,二人用了膳,奴才进来撤了残羹冷炙,沏了茶来,雍亲王端起茶盏,慢慢喝着。
四爷惯来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一本正经,年氏习惯了,并不在意,“爷今晚可要留下?”
她主动留人,又如此柔情恳切,雍亲王不该拒绝,事实上也并未拒绝。
以年氏的家世,容貌和性情,想要留人,不是难事,即便有个武氏在,她也能得偿所愿,从一开始她就很有信心。
这么久不曾主动,不过是为了这一刻。
年氏亲自替他更衣,动作舒缓,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很难有男人能拒绝这般骨子里透着风情婉约的女人。
武静蕊那边收到了消息,并不意外,年氏能沉默这么久,并不简单,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她一直在等年氏的动作,没想到等了这么久。
她是坐以待毙的人吗?不是。
所以武静蕊让人去传话,什么话呢?说来也是巧了,恰好在这时候给了她方便,要不怎么说她运气好呢。
当然,她起初并不觉得这是好事。
不到两刻钟,雍亲王疾步匆匆地来了,武静蕊朝他扑了过去,雍亲王赶紧拥住她,皱眉冷斥,“胡闹!”一边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腰。
武静蕊含泪控诉,“爷都去哄别人了,妾身胡闹些又如何?”
雍亲王不理她的胡搅蛮缠,绷着脸问,“多久了?”
武静蕊红了脸,摇头,“还不知道,要大夫诊过才知道,不过已有几日未来月信了。”
看她半是心虚的模样,雍亲王没计较,反而十分高兴,面上却不露,“爷今日留下陪你,身体可有不适?”
他想起昨夜的事,不免有些担心,后悔没顾着她一些。
“好好的呢。”武静蕊笑着说,然后趁机要求,“爷不许再去别处了,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