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净了些,也该再添个侧福晋了。”
此话一出,四爷的妻妾们齐齐紧张了起来。
侧福晋可不同于格格,那是除嫡福晋或继福晋外身份最尊贵的。
一个武侧福晋就够让人抓狂了,再来个侧福晋争宠,她们谁都没机会了。
除了赐婚,若某个格格生下子嗣,又得宠,便有机会请封侧福晋,这是所有格格一辈子盼着的。
原本李氏最有机会成为第二个侧福晋,可四爷迟迟没有为其请封,瞧着是没那个意思。
眼下皇帝发了话,大概率是要赐婚了,这下子李氏彻底没了指望。
身为亲王,是可以有两位侧福晋的。
果然,雍亲王只沉默了稍许,便谢了恩,送走了康熙。
不久,雍亲王来了武静蕊的竹心苑,武静蕊正坐在桌前发着呆。
雍亲王走到她身边,她才回过神,起身请安,雍亲王牵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里,“在想什么?”
“想爷的美妾,府上又要多一位新人了,恭喜爷。”武静蕊笑着说,仿佛没有一丝不悦。
雍亲王盯着她看了几眼,摇头,“这是皇阿玛的意思,爷推拒不得。”
武静蕊十分体谅的样子,“妾身知道啊,所以没怪爷,只是在想何人有这样的幸运。”
她当然知道会是谁,按这时间,应该是那位年氏了,这位可是在四爷登基后宠冠六宫的女人。
甭管那里面真情居多,还是利益居多,那也是实实在在宠了多年的,年氏本人应该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人。
她努力回忆,似乎的确是一个很难让人拒绝的美人呢。
当初的乌拉那拉氏没少为此遭罪,只因年氏虽宠冠六宫,膝下子女却大多夭折,乌拉那拉氏这位中宫皇后自然要担些罪责。
雍正越宠那位年氏,乌拉那拉氏遭受的责难就越多,本就长年被病痛折磨,自此心中愈发抑郁,再难根治。
乌拉那拉氏最终抑郁而死,大多是因经年劳累,心力交瘁,却也少不了年氏的缘故。
四爷对她的喜爱又能维持多久呢?
或许等年氏进了府,便可知了,她很想亲自领教一下那年氏的美貌和本事。
许是担心她多想,四爷今夜格外温柔,比窗外的月光还要温柔,也格外地久。
子时三刻后,四爷拥着她,忽然道:“小曼,停了药吧。”
啊?
武静蕊蓦然睁眼,一脸迷茫,雍亲王轻柔抚着她的腰身,“顺其自然,可好?那药用多了终究有损害,爷不忍。”
“爷为何忽然……”武静蕊警惕起来。
雍亲王笑道:“想什么?爷是担心你受不住,长此以往,爷担心你身子有损,太医说不宜再用药了,先停一停,爷会小心些。”
其实她并非每次都用药,既然是药,于身体并非全然无损伤,她早就算过了,特意挑着日子喝的,这些年果然一次都没中过。
四爷来她这儿最多,就算要避,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总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