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病呵呵一笑道:
“小斯说的对,就这么传!就说我领兵来援,打的非常顺,叛军根本不堪一击,身受重伤纯粹是为了揽功。”
林淮垂着头,一直没有吭声。
“大哥可是有不解之处?”
“没有!我明白你的意思,都这么传,那老家伙自是求之不得,自然顺水推舟,添油加醋,你肯定留着后手,我们照做便是,我只是在想,如何做才能让传言传的快一些。”
秦无病欣慰的舒了一口气,牵动了伤口马上又哎呦了一声。
林淮顿时不高兴了:“你说你至不至于?你那伤口浅的不仔细看都看不到,嚎什么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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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害怕的东西不一样,我就是受不了这些伤口在我身上,想起来就觉得疼。”
秦无病话音刚落,凤鸣推门进来了。
“走了?”秦无病问。
“走了,但留了人,说是在西宁城内若是有事,可命他们去做。”
“这还看管上了!他还说什么了?”
“说这场仗若是没有驸马领兵援助西宁,又身先士卒的与叛军奋战,这场仗的输赢就不好说了,说他定会上书朝廷替驸马请功。”
秦无病冷哼了一声道:“他这是想一好换一好,你怎么回的?”
“我说大长公主和襄王爷出兵前只反复强调一点,驸马必须安全!”
秦无病坏笑。
凤鸣又道:“我说我已给大长公主和襄王爷传信,万一驸马如何了,他们好心理有个准备。”
秦无病笑得更欢。
“他问我可收到回信儿,我说大长公主若是知道了驸马伤重,怕是会亲自赶来,他差点又晕过去,我便没再吓唬他。”
秦无病收敛笑容,着急的问:“你不会真的跟大长公主说我伤重吧?”
这次换做凤鸣坏笑。
“谅你也不敢!”
“我只是实话实说,驸马战场上都是如何做的,我便如何写在信中,驸马身上有多少伤,我也如实写在信中。”
“你不怕信鸽累死?”
“有暗卫亲送!”
“对呀,我把暗卫给忘了,快,磨墨!我要给九哥写信!来他个恶人先告状,不对,先把事实说清楚。”
“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王爷也派了暗卫跟着你,自然早就将发生的事传回去了,你不认字这事王爷又不是不知。”林淮嫌弃的说。
秦无病想想也对,忙问:“薛白二位将军伤势如何?”
凤鸣哼了一声道:“这才想起来他们俩。”
林淮不乐意了:
“他就长了一个脑子,你让他同时想着多少事?能想着就不错了!三弟放心,他们二人身上有些伤,但都不致命,这小子,”林淮指了指凤鸣:“还算有点良心,把他们的伤处理好,留了药才会回来歇息的。”
“我是怕秦老将军的手下一时冲动,做下什么追悔莫及的事来才出手的,不然,我才不会去医治他们俩!”
秦无病没理会凤鸣的废话,而是皱眉问:“肖治平的家人可有找到?”
林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