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治平以为这些指挥使跟他是一个心思,与其一辈子留在这穷乡僻壤,不如放手一搏!只需让他们知道此次出手必定成功即可,实在不行还可杀鸡儆猴,只要见血了,便听话了!
“肖指挥使若还是之前那些话,我看还是省省吧。”白启亮先打破了沉默。
薛守成接口道:
“是呀,真没必要!这是李家的天下不假,但不是谁都能做在那个位置上!别管我们为啥当兵,两种兵我们不做,一不做逃兵,二不做叛军!引外敌入侵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但凡有点血性的兵士都不会答应跟着这样的人谋反!”
肖治平被说的脸上阴晴不定。
白启亮又道:
“你说你,不杀了我们,留着我们又不敢用,两万人待在城中,人吃马喂的,你能供几日?你不敢将他们放在一处吧?何苦呢?我觉着你定是已经去我们的军营试过多次了,我们手下那些人,不好相与吧?其实这步棋中最大的错处便是,不该让我们的人多过你的人!你不敢杀我们,不是你下不去手,而是你知道杀了我们不仅无用,反而即刻能将你的平卢卫覆灭!”
“是呀,咱们便这么耗着,你不动我们,我们也不动你们,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薛守成得意的说。
肖治平冷着脸,仔细的看了看二人,问:
“刚才城门外有人喊话,你们没有听到?”
白启亮笑了笑道:“你不该担心我们俩听不听得到,你该担心自己有无后路。”
“这么说,你二人听到了?”
“离这么远,听不清,但是架不住你的人好奇打听,相互传扬,我们俩便也算是听到了吧。”薛守成道。
“我只是纳闷,”白启亮又道:“你说我们这样,最终还能落下个忠臣良将,你呢?几日了?西宁无事!”
肖治平苦笑了一声道:“你们的家人都不在西宁。”
薛守成和白启亮互相看了一眼,俩人都感觉到肖治平与往日不同,这或许便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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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白启亮先说道:“为了家人,身不由己!”
薛守成马上接道:“若是真心悔过,迷途知返,未必没有活路,至少给家人或者后人留条路!”
肖治平盯着桌子上的茶杯,不吭声了。
薛守成有些着急,白启亮给他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紧接着道:“我听外面喊话的意思,大军将到。”
肖治平冷哼了一声,这句话他是不信的,但他手下的兵士们不知详情,只这一句便扰乱了军心!
“你觉得边关告急,朝廷不可能再调动得到兵马来攻打平卢,或者支援西宁,但你有没有想过,边关那边的真实战况,你收得到消息吗?你听到的一定是真的吗?”白启亮耐心的问。
肖治平咬了咬牙关。
白启亮又说:
“你看,至少朝廷能从平卢没有出兵上,知晓我们没有反叛,不然,那句‘你们辛苦了,我们来了!’是说给你听的?既然他们来攻的是平卢,而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