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跑到了门前:“齐叔,我正打算一会去找你,你怎么自己过来了。”
齐楚深深地看了王孙一眼,作为人精,他如何能看不出王孙的变化。
想着这些年自己一直拿王孙当亲子对待,如今他竟然真的生出异心,齐楚心下暗自叹息,看来有些决定他不得不做了。
钢东区,一个普通的住宅楼中,一个兴奋的童声由远及近:“兮画,兮画!大新闻!”
庄北晶推开门一边将手套和口罩丢进垃圾桶,一边兴奋地说道:“兮画,你绝对猜不到。你猜盛京的疯子干了什么。”
正在厨房中尝是否能用纯血水煮毛血旺的兮画头都不回的答道:“那几个二流门派的人被弄死了?”
庄北晶兴奋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接着沮丧的说道:“你又猜到了啊。”
将炉灶开成中火后,兮画回头向庄北晶解释道:“这几天盛京只有这么一起冲突能被你称为大新闻。”
“只不过我不理解慕容为什么这么做,这与他前几天表现出的风格不符。”
正在小心翼翼往沙发上铺一次性垫子的庄北晶听到兮画的话,再次兴奋起来:“兮画,你猜错了!动手的不是慕容,是那个张殿司。”
兮画眨了眨,快步来到客厅:“张殿司动的手?那慕容呢?”
“你怎么确定不是慕容授意他动手的?”
庄北晶一边从储物袋里翻出一袋湿巾丢给兮画,示意他擦手,一边解释道:“那张殿司自己开口说的啊。”
“他杀了那几个门派的人后,还警告了一下其他人。”
兮画擦完手后一屁股坐在了庄北晶铺好的沙发上:“还警告了其他人?”
“看来确实不是慕容授意他这么干的。”
“我就说,短短几天时间,慕容也不至于膨胀到智商下线啊。”
看着庄北晶疑惑的眼神,兮画耐心的解释起来:“当天会场上他们闹事,慕容的处理手段明显比这张殿司行事高明的多。”
“杀了邢生,震慑了所有人。却没对其他闹事的势力动手,让其他小势力感受到了他的克制。”
“这样,其他势力就会下意识自觉地与慕容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
“这会让他们很有安全感,在其势力联系他们反抗慕容的时候,他们也会考虑得更多。”
“可如今张殿司这么一闹,慕容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倒也不是说这么做没好处,把这些人杀掉,然后威胁其他势力,虽然会让其他势力离心,但是在禁制对咱们的压制小了后,他们的压力会小很多。”
“可这明显是两个方向的决策。”
“慕容的做法更多的是顾全盛京当前的稳定。”
“而张殿司的做法,明显是考虑禁制消失时候的问题。”
“看来他们内部出现了分歧,对于能否对付随着禁制慢慢消失力量越来越强的我们,他们并没有慕容表现出来的那么有信心啊。”
庄北晶尝试理解片刻后,果断放弃了自己思考:“那咱们应该怎么做?”
闭目思索了许久后,兮画自信地说道:“先用咱们止戈的名头忽悠一些小门派,让他们去联系那些刚得到传承蠢蠢欲动的普通人。”
“两天后在这里,会有一个装着无数传承的秘境出现在这里。”
“一周了,那些得到传承的普通人应该也接受一些传承的力量了。”
“那些小门派的人也应该会恢复一些力量了。”
“到时候让那些普通人当先锋,那些小门派的人都后手,试试慕容和张殿司到底出了什么水平。”
说着,兮画一伸扇子点在了桌面盛京地图银龙广成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