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差不多啊,我怕的就是你们差不多,咱们这个虽说并不是纯粹的去复制历史,复制,但是起码的严谨还是要有的。”
盛安宁眉头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是说这个台词必须照着咱们剧本儿来,但是你说你们不照着剧本,回头前一个说了,后一个接不上。”
“别说你们尴尬不尴尬了,就说这台下一笑,待会儿台上也跟着傻笑好好儿一个特有意义的剧,最后光剩下笑了,一点儿也不尊重这些该有的。”
盛安宁说的一本正经,王祯羽半天以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里的水喷了一地。
“我和着跟你说笑话儿呢是吧?”
“不是,咳咳咳,呸!”
王祯羽喷水的后果就是呛了半口水,这会儿还没咳嗽出来,就迫不及待的继续说话,“主要是,咳咳咳,你那个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特搞笑。”
盛安宁翻了个白眼儿,用鼻子猛地出了口气,站起身来,拿着剧本儿到了一边儿的柱子旁边儿呆着去了。
“至于吗……”
王祯羽哼唧了一句,立刻遭到了周围包括王杉瑄在内所有同学的白眼儿,悻悻的三心二意看着台词儿,对着远处儿镜子耍起酷来。
好半晌儿谁也没说话,肉眼可见的,紧张的气氛在一群就要上场的演员间漫散开。
“不会吧康春骏,你这有什么可紧张的,不就是,啊,一个表演么?”
“你先别抖腿再说不紧张。”
贺博站起身来,“是吧,有什么好紧张的,切……也就你们几个紧张。”
“不会吧,王祯羽你都紧张?”
贺博声音不大,配合着肢体动作却颇为夸张,“不会吧,不会吧?”
“爸爸这么帅,怎么可能紧张。”
“不会吧,不会吧,海升平你居然也会紧张?”
海升平斜眼儿看了贺博一眼,什么也没说——手心儿的汗早就出卖了自己,何苦让人家找着话茬儿再挖苦一遍?
“都别磨蹭了,紧张不紧张的都给我上场,赶紧的!”盛安宁刚才到柱子后面好半天都没影儿,这么会儿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了。舞台的灯光反复切换,主持人的串场词,负责老师的发言就如同唐僧念紧箍咒一样,颇为紧张的一群学生觉得头都大了。
盛安宁更是心上长草,手心儿飙汗,在那儿急得根本坐不踏实,就跟那椅子上带刺儿似的。
“安宁,你别担心,我们记得差不多。”刚主持完下台来的华倩看着盛安宁魂不守舍的样子,垂了垂眸子,抬起头来后便开口劝慰。
“这怎么能差不多啊,我怕的就是你们差不多,咱们这个虽说并不是纯粹的去复制历史,复制,但是起码的严谨还是要有的。”
盛安宁眉头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是说这个台词必须照着咱们剧本儿来,但是你说你们不照着剧本,回头前一个说了,后一个接不上。”
“别说你们尴尬不尴尬了,就说这台下一笑,待会儿台上也跟着傻笑好好儿一个特有意义的剧,最后光剩下笑了,一点儿也不尊重这些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