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个教训?”
听了沈粥的话,施雅迪·施怀雅不由微微皱眉:“以他现在的资产,给他一个教训根本就没有意义,反而容易暴露我们联合起来对付他这件事。”
“我倒是觉得可以。”
亨利·凯撒克想了想道:“有一点必须承认,林佰诚的实力确实不弱,就算我们联合在一起对付他,只怕也很难一下子将他打倒。因此,我们可以先对付他的一个企业,就当是预演好了。”
“这次我们都尽力,一定要把选中的目标打掉,否则我们要是连林佰诚的一个企业都打不倒,那就更加不要说把他彻底打垮了。”
听了亨利·凯撒克的话,几人不由赞同的点头,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米高·嘉道理出声道:“凯撒克说的不无道理,我赞成。”
约翰·马豋也不反对:“这样也好,可以给林佰诚一个教训。”
“施雅迪主席,你的意思是?”
沈粥见状看向了施雅迪·施怀雅,在场几人就他的意见是不一样的。
“既然大家都认为给林佰诚一个教训比较合适,那就这么办吧,我们从林佰诚名下的产业中选一个,一起出力打击那家企业,让林佰诚知道我们的厉害。”
见大家的意见是一致的,施雅迪·施怀雅也不好再反对,他一个人的意见肯定没有大家的意见重要。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沈粥对着几人说道:“只对付林佰诚名下的一个企业,这个决定我还是可以拍板的。现在我们就来说说选择哪个公司吧。”
施雅迪·施怀雅说道:“选中的目标,起码是我们几家其中一家有涉及的业务,像是传媒、游戏、玩具、水泥、电器这些我们没有涉及的业务就算了。我们没有经营的业务,打击了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而且没有涉及到的业务也不好打击,有个竞争公司才好出手。”
“不错。”
亨利·凯撒克赞同的点头,随后道:“我补充一点,远洋进出口贸易公司,这是林佰诚和其他人合资的企业,甚至涉及到美日两国的资本,因此我们可以先把它放到一边,选择其它企业。”
对于这点,大家没有反对,他们要对付的是林佰诚,而不是其他人。
“星河金融的业务和我们没有往来,像星河银行和星河保险更是刚成立没多久,现在对付起来没有意义,而且无从下手,所以我觉得可以把它排除。”
约翰·马豋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沈粥,毕竟对汇丰来说,最想打掉的就是林佰诚的星河金融集团了。没有了银行,林佰诚的其它企业对汇丰不仅没有影响,反而能够和汇丰达成更多合作。
沈粥确实想对付林佰诚的星河金融集团,但他知道约翰·马豋说的有道理,另外三人会表示赞同,因此他也就不出声反对了。
米高·嘉道理说道:“和记黄埔现在三百多亿港币的市值,想要对付可不容易,我觉得还是放弃的好。”
“你们也知道汇丰现在承接了和记黄埔增发股票这项业务,在这项业务办好之前,汇丰是绝对不能对付和记黄埔的。一边接着和记黄埔的业务,一边却对付和记黄埔,这对汇丰的名誉影响太大了,董事会肯定不会同意。”
沈粥立马出声,和记黄埔这项业务带来的一亿多港币手续费可以不赚,尽管有点可惜,但汇丰承受得起,但汇丰的名誉绝对不能受到影响,那样汇丰的损失就太大了。
“这么一来的话,只有港灯集团比较合适了?”
施雅迪·施怀雅说道,一众企业排除这个排除那个,剩下的选项就有限了,甚至可以说没得选了。
“港灯集团还是比较合适的。”
沈粥对着几人道:“这家公司在林佰诚入主之后,股价上涨了不少,如今市值在七十亿港币左右,林佰诚持股的市值在27亿港币左右。要是我们能够打击到港灯集团,那么林佰诚的利益必然受损不少,股价稍微跌一跌就能损失几亿港币。”
“我们有没有可能把港灯集团的控制权抢到手?”
听到要对付港灯集团,米高·嘉道理的热情顿时高涨起来,港灯集团出事或者倒下的话,对嘉道理家族的中华电力公司好处多多。
沈粥回忆着道:“我记得林佰诚对港灯集团的持股是3893%,要是后来他没有减持或者增持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比例了。”
“如果是不到40%持股的话,以我们几家的实力,突然袭击,从大小股东那里收购港灯集团的股份,说不定还真能拿下港灯集团的控制权。”
施雅迪·施怀雅不由说道,尽管打掉港灯集团不会让施怀雅家族和太古集团直接受益,但林佰诚实力受损对施怀雅家族来说是好事。而且,港灯集团出事,林佰诚很可能就没有精力成立航空公司了。
亨利·凯撒克道:“将近40%的持股,说实话不少了,我们暗中收购港灯集团的股份必须做好隐秘工作,否则一旦消息泄露,先不说林佰诚会增持股份,光是那些股东提高售价我们就会损失不少。”
“大家确定就选港灯集团?”
约翰·马豋出声询问,现在要先确定下来对付哪个企业,而不是想着怎么对付港灯集团。
沈粥出声提了个条件:“对付港灯集团的话,汇丰可以帮忙和持有股份的股东联系,以及出钱,不过汇丰不能站在明面上。”
施雅迪·施怀雅有些不满的道:“汇丰又想装好人,继续和林佰诚合作,从林佰诚那里赚钱对不对?”
“汇丰和我们毕竟不一样,在没有决定全面对付林佰诚之前,汇丰确实没有暴露的必要。”
米高·嘉道理出声帮汇丰说话,主要是因为大家要对付的是港灯集团,嘉道理家族受益最大,他希望联合的事能够谈成。
“汇丰可以不站在明面上,但相应的,汇丰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约翰·马豋知道,既然大家没有全面对付林佰诚的决心,那么要汇丰明着对付林佰诚就不大可能了,因此可以利用这点为他们几个争取利益。
亨利·凯撒克也道:“马豋先生说的没错,汇丰不能什么好处都占了,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