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就连老米都得跟在咱们后面吃屁。现在咱们不是都在疯狂的学外语吗?到时候可就反过来了,一帮子老外该费劲巴拉地抢着学咱们中文了,那时候咱也上弄个什么中文等级考试,难为难为这些洋哥们!”
那五爷看着姚远的目光就有点异样,你不是个厨子吗?怎么什么话都能接上呢,听着个意思这是真懂?
皮埃尔就沉默,听不懂你们说的是个啥,到时候会全世界学中文,倒是挺有意思哒,姚师傅也是真敢想!
黄小川就有点感悟,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回学校学点啥,怎么咱这老祖宗传下的东西啥都管,做生意也离不了了呢?
李清就有点压力,自己就是外交专业,怎么感觉毕业以后任重道远呢?
那五爷说的挺对的,就是儒家文化千年来给国人熏进去的这个文化底子,早就已经深入骨髓,形成了一种文化,更是一种底蕴,甚至变成了一种武器,无往不利。
在国门初开的这个年代,苍蝇蚊子一起飞进来的社会环境下,各种思潮涌动,似是而非的泛自由化、全盘西化的理论层出不穷。在很多人已经被各种新奇理论迷惑的晕头胀脸的时候,我们有一些真正的智者,就在兼收并蓄之后,弄懂了这些所谓现金理论背后的陷阱,愣是从布满荆棘的坎坷路上,带领国家闯出了了一条属于国人自己的,一条从来未有的阳光大道。
而有些所谓的学者专家,卖弄着自己似懂非懂的西方理论,处处以西方马首是瞻,为洋大人摇旗呐喊,在当下的年代可能能红极一时,但是很快就会被证明了自己的错误,甚至是阴暗,被历史的进程抛弃,扔进了垃圾堆,变成了一滩臭不可闻。自己还弄不懂这一切的变化来自于哪里?
直到今时今日,还有西方社会大呼看不懂,不理解,华夏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当然不能理解,华夏几千年的文明传承,可不是只是埋在地下的那些个死物能代表的,没有这深厚的文化底蕴,怕不是早就被那些个不怀好意的,给忽悠瘸了。
反观其他国家,一个个被打着自由、民主旗号被忽悠瘸了的国家比比皆是。就连那个庞大的苏维埃共和国,也将在一年后轰然倒下。
在这座苏联援建的俄式建筑中,姚远听着那五爷的一番理论,突然对这个国家的发展进程多了一番更深的理解和领悟。也就多了一份感慨。
老祖宗真正的好东西,原来就是在这里啊!
为了给雪莉践行,哥几个喝的都有点多,酒桌上连笑带闹,可谓是宾主尽欢。皮埃尔不负众望,被灌的一头栽在桌子上,被老幺和奎子双双给架走了。
姚远惦记着夜市上的小胖子,小胖儿没吃到老莫的大餐肯定是一肚子的怨气,就厚着脸皮把桌上的饭菜都打了包,还多点了个蛋糕给他们当夜宵。
二瓢虽说喝了酒头有点晕,但是刚刚领了黄总给他发的工资,足足一百五十块,厚厚的一叠大团结,往屁兜里一揣,鼓鼓囊囊的就觉得底气十足,浑身有劲。
出来餐厅门,取了自行车,照例就想去各个麻辣烫摊子上去巡视。剩下的十三个麻辣烫摊子,已经有三家搬进了门脸房,剩下的也都在装修中,用不了多长时间,也都会逐一的搬进去,将会彻底告别夜市,变成了像模像样的坐商。
二瓢就挺珍惜板车摊子这最后的时光,毕竟凉爽的夏夜里,灯火朦胧中,有一种调调挺让他流连,现在兜里有了钱,就想去每个麻辣烫摊子上再转一转,请大家喝个汽水,再聊聊天,别浪费这个夏夜的美好时光。
黄小川想跟着姚远再去甘机口夜市上再待上一会儿,已经在四道口的看好了一块地方,突然冒出个竞争对手也想承租,听说也是想租下来开个餐厅,对方好像还是个港怂,黄小川就想跟姚远好好聊聊这件事,看看有没有必要去跟人家竞争,那个所谓的火锅自助餐厅还有没有必要去开。
黄小川叫住了推着车想要走的二瓢:“李清今天要回学校宿舍,你顺路先把她送回去呗,我跟姚远还有点事,得去趟甘机口夜市。”
二瓢答应的挺痛快,又挠着头皮来了句:“我这可喝了不少,脑袋还懵呢,骑车不太稳,可别再摔到了嫂子。”
黄小川眉毛就一立:“真特么个二瓢!就这么两步道,还非得骑车啊,走着就不行?!你就陪着李清走回去就行,路上太黑,她害怕不敢一个人走。”
是呀,从老莫餐厅到外交学院,也就是两个路口五六百米的样子,只不过是路上没有路灯,黑漆漆的有点吓人,让一个大姑娘自己走夜路,实在不放心。
李清知道黄小川要跟姚远谈事情,但是自己又必须得在宿舍熄灯前赶回去,便不情不愿的跟着二瓢走了。
一群人散开。
夜有点深了,夜凉如水,天上一牙弯月狭长,月弯如勾,像是一把冷兵器,勾尖有寒光乍现。